我本來想著提前幾天,這樣子,以後我們就可以過兩個節日,我也送你兩個禮物啊。”
南席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沐栩聽出一丁點動靜。
“那天吧,你先忙,學校這幾日有領導來視察,我也挺忙的。”
“那不行,我還想要盡快把禮服弄好,我要做你的新娘。”
南席聽著這幾個字,嘲諷萬分。
手機裏再次傳來一消息。
【南先生,你知道雲深是哪一天和沐小姐在一起的嗎?】
南席看著陌生的號碼,沒回。
如果今天,南席沒有見到雲深,他會以為這些短信內容,真的是別人為了報複雲深,所以發來他這裏。
可今天,這南先生幾個字。
他知道,號碼的對麵,是雲深。
一張圖片發了過來,很簡短的日記。
【我在婚紗店裏,剛穿上禮服,沐小姐醉酒進來了,她連我的臉都沒看,直接把我壓在了鏡子上,親吻我的脖頸,手落在了我的皮帶上,占有了我......】
南席的臉色很白,淚早已經把手機屏幕打濕了。
沐栩,你可知雲深是我什麼人!
-
南席兜兜轉轉,來到了大學。
這裏是他和沐栩的開始。
大二那年的相遇,要了沐栩半條命,也要了他半條命。
他來到了天台。
那時沐栩怒斥的拿著棍子,恨不得把欺負他的男學生們打死。
他拉著了她,搖頭。
南席又走到了學校外那條破舊的路,年代久遠的出租屋,他和沐栩在這裏蝸居了四年,在第五年才搬到了別墅。
房子已經寫滿了拆字,這一片區,是被沐氏收購了。
沐栩之前還調笑的說;“阿席,我到時候就把那間小房子單獨獨立出來,圈出一個院子,你想的時候我們就去住幾天。”
南席的淚模糊了眼,透著窗戶,他還能夠看到他和沐栩一起畫畫的牆壁。
他們猶如蔓藤一樣,融入彼此。
南席接到沐栩的電話是在一個小時後。
“阿席,你怎麼突然離職了,怎麼回事?”
沐栩急切又慌張。
“你現在在哪,我來找你,你從來不會沒有事情不和我商量就做決定的。”
南席說;“小房子裏。”
沐栩立馬道;“我馬上來。”
沐栩趕來的速度很快,從南氏到大學此處至少四十分鐘,她卻二十分鐘飆車到了。
沐栩一過來,就撲進了南席懷裏,手緊緊的抱著他。
好似生怕他跑了,慌張感十足。
“阿席,你是不是又想跑,我告訴過你,要是敢有第三次,我就敲斷你的腿,直接讓你坐在輪椅上,我走哪帶哪。”
南席眼裏一片冷,道;“我不離職,怎麼做你的南先生,我說了,想你生孩子的,而我全程伺候你。”
南席極力的讓自己說話輕鬆,沐栩麵色才好了些。
“你是想要給我驚喜?”
南席觸碰著沐栩的眉宇間,看著少女沐栩到現在的沐栩。
“阿栩,沐氏不可能就單單把這裏留下,拆了吧。”
沐栩有些糾結,道;“不行,這是我們的家。”
“你在的地方才是家。”南席說著謊話,語速平緩。
他心裏暗自道,我們?再也沒有我們了,隻有我,你,永不相見。
沐栩很不情願,踮起了腳,湊過來,手捧著南席的臉。
“阿席,這裏是我們的開始,我不想毀掉。”
南席看著麵前深情款款的女人,語速溫柔;“阿栩,叫挖機來,挖了。”
沐栩看南席如此堅定。
哄著南席說;“好,我讓師傅們把每一塊磚都給我撿回去,放好。”
如此深情的沐栩,南席內心翻攪,難受不已,原來這就是演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