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清冷的神君此刻麵若桃花,衣衫淩亂。
我輕輕撫上他的喉結,貼近他緋紅的耳朵。
「曾經你對老娘愛搭不理,現在老娘如數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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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槿咬住後槽牙,麵部肌肉因為用力過猛微微鼓起。
他不死心的想要掙脫身上泛著冷光的鐵鏈。
這可是捆神鎖,就是神帝來了也不定能脫身。
我看著地上昏過去的木靈兒,直接把她丟出洞外,現在沒她的戲份了。
倒也多虧了她,不僅給夜槿喂了藥,還給他捆了。
省的我費一番功夫。
我化出桃木椅,翹著二郎腿看他飽受折磨。
前兩天,我從百果園偷了一串百年一結的水晶葡萄。
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我把葡萄放到夜槿嘴邊示意他吃。
他卻緊閉牙關不肯張嘴。
我把葡萄往他嘴裏摁,他的薄唇染上一層水色,晶瑩的汁液順著嘴角流下。
完全沒有之前高冷神君的氣勢了呢。
「白禾,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
我舔著手上的汁水,不由得發笑。
要是他沒被捆仙鎖捆著,我自然不敢招惹他。
可現在我才是掌控者。
「夜槿,就你現在這樣,你能拿我怎麼辦?」
夜槿露出捉摸不透的笑容,我猛的感覺到危機來臨,撤到洞口。
夜槿已經用結界把洞口封死。
他眉間妖冶的火苗標誌忽明忽暗。
他不再是仙界那個高高在上的神君,而是嗜血的修羅族。
我想盡辦法施法,畢竟我的目的隻是讓他真正化為修羅族。
我還不想把自己把自己交代在這裏。
夜槿圈住我的腰,貼上我的後背,修長的手指扼住我的喉嚨,輕而易舉捏住我的性命。
「夜槿,有話好商量,咱們都是幾萬歲的神仙了,遇見事情應該坐下來好好談。」
「好好談?讓我修羅血脈覺醒,這就是你的目的吧。」
冰涼的指尖在我的頸脈滑動。
我不敢動彈,生怕一個動彈把自己弄死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有什麼修羅血脈,什麼是修羅血脈?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剛才和你鬧著玩呢。」
「嗬,鬧著玩,那我現在陪你玩。」
我猝不及防轉了個身。
沒等我反應過來,夜槿已經附身而來。
熾熱而霸道的吻掠奪我的呼吸。
我拚命拍打他的後背,他卻無動於衷。
完犢子。
掉落在地麵的水晶葡萄被反複碾碎,滲出一攤清液。
過了很久,夜槿的眼中恢複清明,但他額間的火苗依舊妖冶。
他披上衣袍,仿佛剛才的瘋狗不是他一般。
我精疲力盡的站起身,雙腿打顫,緩緩往洞外走去。
鋒利的刀刃突然橫在我脖間。
「白禾,你還想逃?」
「夜槿你也報複了,更何況不是我把你綁這來。」
夜槿把玩著我的頭發,絲毫沒有把劍收起的意思。
「白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那點小九九。」
他突然往我嘴裏塞了個圓圓的玩意,把我下巴一抬,我順勢咽了下去。
我立馬摳嗓子眼,想要吐出來,隻吐出一點膽汁。
「別摳了,這是子母奪命蠱,離我超過10米,你就會立馬倒地身亡,無力回天。」
我恨恨地瞪著他,在心裏暗戳戳地罵。
「是不是想罵我不要臉,我現在可是修羅族,這麼對你已經很仁慈了。」
狗男人,要不是怕木靈兒被夜槿衝昏了頭,等會給他放了,浪費這絕好的機會,我就該讓木靈兒好好惡心惡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