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又以為我同哪個麵首偷歡。
我不做解釋。
於是,他手起刀落,砍殺個又一個。
我都無動於衷。
直到他將刀架到我身邊的小太監身上......
「王爺,就算砍殺完這天下人,怕是也揪不出我那麵首呢。」
1
今日早朝上,攝政王容鶴命人挖下工部侍郎的一隻眼睛。
隻因為......我多看了他一眼。
退朝後,他將裝在木盒中還滲著血的眼球遞給我。
「不如王爺你來當這大齊的皇帝算了,天子上朝不看臣子,那看哪裏?」
容鶴掐住我的雙頰,逼迫我與他對視。
「陛下看著我便夠了。」
容鶴俯身看著我,卻在看到我衣領後那點點紅痕時,冷下臉來。
他一把扯開我的朝服,大片雪白肌膚敞露在空氣中,叫我倒抽一口冷氣。
「這是什麼?」
容鶴的聲音冷得嚇人。
「男女歡好的東西,王爺這也要問?」
「好啊,孤的陛下長能耐了,會養麵首了?」
容鶴轉過身喚來宮人。
「你們說說,昨晚是誰留宿長生殿的?」
宮人們跪了一地,顫抖著麵麵相覷,卻無人敢開口。
本是一片死寂的殿內,被一個宮女的慘叫聲打破。
容鶴擦拭著手中沾血的刀刃,悠悠開口道:「都啞巴了?孤在問你們話呢。」
宮人們紛紛將目光投向我,乞求地看向我。
我輕輕一笑,火上澆油道:「王爺呀,你就算砍盡這宮裏所有人,朕看來,你也揪不出我的麵首。」
容鶴猛地轉身,刀尖朝向我。
我嗤笑一聲,稍稍往前將胸口抵在他的刀尖上。
「怎麼,要不你也殺了我?」
容鶴握緊刀柄的手,肉眼可見的青白,他雙眼猩紅。
看來,我又成功激怒他了。
在僵持中,門外的太監語氣焦急地進來傳話道:「王......王爺,前線送來戰報。」
「送戰報就送戰報,你慌什麼!」
容鶴一臉的不耐煩。
「這次......這次送戰報的人,是常青將軍。」
我不敢相信地站起身來,走到傳話的太監麵前,開口時,聲音都帶著顫抖。
「你說......誰?」
太監額頭冒著冷汗,小心翼翼地看向容鶴。
容鶴輕笑一聲,踱步到我身後,寬大的手掌搭在我的肩膀上,俯在我耳旁。
「是你的常青將軍啊,陛下。」
2
退朝後,我將殿內一切能被砸毀的東西,統統摔得粉碎。
宮人們守在殿外,低垂著腦袋,不敢輕舉妄動。
容鶴進來時,一塊瓷片正好從他那俊美的臉頰擦過。
那比女人還要白皙的皮膚上,瞬間滑下一道血痕。
「容鶴,我後悔了。」
我踩著一地的碎片,走到他麵前,抬手撫摸上他臉頰鮮紅的血。
「陛下,後悔什麼?」
容鶴自得的笑著,眼眸幽深中透著冷意。
「後悔當初救了你,我那一刀,就應該直接刺進你這裏。」
我的手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到他胸膛前。
容鶴笑出聲來,打橫將我抱起,跨過那些碎片,將我放到床榻上。
他蹲下身,替我脫掉早已沾血的靴子,接過宮人遞來的藥膏,細心地給我上起藥來。
「不知道陛下說的是救我的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