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薇抬手勾起自己脖子上的那條項鏈輕輕晃了晃。
陽光照耀下兔子吊墜閃爍著耀眼的光。
“這是他昨天送我的禮物。”
“他說這條項鏈本該五年前就給我的。”
“結果出了一些意外。”
“你猜那個意外是什麼呢?”
說著,廖薇扯斷項鏈扔到了一邊。
“你才像是那個第三者吧?”
話音剛落。
祝涵燕還沒反駁。
廖薇接上了尖叫,突然摔倒在了地上。
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她仰頭看著祝涵燕。
“燕燕,你為什麼推我?”
祝涵燕手裏還提著剛買的藥,看到廖薇的舉動還有些不解。
等看到走過來的柴北時她瞬間便明白了廖薇要做什麼。
“祝涵燕!你幹什麼?”
柴北心急地扔掉了手裏提著的東西。
幾步跑過來,滿臉心疼地扶起廖薇。
他扭頭看著祝涵燕,滿臉怒容。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我隻是送她來醫院。”
“要不是你昨天不告而別,薇薇也不會找你找得扭到腳。”
“你現在還這樣對她,你有良心嗎?”
祝涵燕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她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祝涵燕攥緊了手解釋。
“我沒有推她。”
“是她自己摔倒的。”
柴北生氣,大聲衝著祝涵燕吼。
“你還死不承認,我都親眼看到了!”
“向薇薇道歉!”
祝涵燕被柴北這副不辨真偽的樣子氣到了。
她心裏湧起濃濃的失望。
隻要一有衝突。
柴北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會站在廖薇那一邊。
他從不考慮事實是什麼。
祝涵燕孤立無援,隻能一遍遍解釋。
她提高了聲音。
“我說我沒有推她。”
“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查監控。”
“這裏有監控。”
“你看完監控就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廖薇在柴北懷裏流著淚,手抓著柴北的衣領。
“北哥,我的腳好疼啊。”
“我的腳是不是會廢掉啊?北哥,我好害怕。”
說著,語氣甚至帶上了哽咽。
柴北冷著臉色看著祝涵燕。
“你到底道不道歉?”
“我沒錯,為什麼要道歉?”
祝涵燕倔強地迎上柴北憤怒的目光。
毫不避讓。
兩人站在醫院的走廊對峙。
廖薇哭哭啼啼。
“北哥,沒事的,燕燕不用和我道歉。”
“都是我的錯。”
“是......是我自己沒站穩,和燕燕沒關係的。”
“她沒有推我。”
“你們別吵了,這件事都怪我。”
“我不想你們因為我吵架。”
說完,廖薇看向祝涵燕。
她咬著唇,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
“但是,燕燕,你不該弄壞北哥送我的項鏈。”
“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是在輕賤別人的感情嗎?”
柴北看到廖薇臉上的眼淚,很是心疼。
“和你有什麼關係?這些明明都是她的錯。”
祝涵燕倔強地解釋。
“我說了,我沒有推她,項鏈也不是我弄壞的。”
“這裏有監控,”
“分明是她自己扔掉項鏈,又摔倒在地上陷害我。”
“啪!”
祝涵燕臉上傳來一陣劇痛,她不可思議地看著柴北。
她們之間不是沒有吵過架,但是柴北從來沒有動手過。
如今竟然因為廖薇一個拙劣的把戲而動手。
清脆的響聲讓現場安靜了一瞬。
柴北收回手後才覺得後悔。
語氣軟下來,哄著。
“和薇薇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祝涵燕側著臉,還維持被打的姿勢。
她伸手摸上被打過的左臉。
“我說了,不是我做的,我死也不會道歉。”
“死不悔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