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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程厚其，是一個月後。

他坐在鐵柵欄的那麵，我坐在這麵。

他瘦了很多，簡直不成.人樣。

這都是他該得的。

他說：“對不起，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一直重複這幾句話。

他哭了，哭得很傷心。

可到底是在為嬌嬌哭呢？還是在為自己沒有自由了哭呢？

我猜是後者。

他說：“惜惜，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李瞧發現李貞藝的死有蹊蹺，如果我不照他所說的去做，他有很多種方法讓我去死。”

我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