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溫初宜的內心。
後來溫初宜就經常黏著傅景深。
他們倆戀愛後,我就幾乎很少見溫初宜了。
那個時候因為我的攻略任務停滯不前,還經常受到係統的懲罰。
後來在快畢業的時候,傅景深忽然消失了。
他和溫初宜說是出國研學,可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趁虛而入,溫初宜也在某一天突然要和我結婚。
我當時就猜到了溫初宜是在賭氣,也是在發泄。
可當時我太開心了,隻覺得在日積月累的相處中肯定能讓她愛上我。
隻是我賭錯了。
婚後溫初宜經常對我愛答不理,就算我將自己的所有資源都給她,為了讓她成為商業新貴,自己隱居二線也沒有用。
甚至在傅景深突然回國後,對我的態度更差了。
我知道溫初宜不愛我。
從始至終都是我自己在騙自己。
與其說是我攻略溫初宜,還不如說我是自我攻略。
可如今我的夢是真的醒了。
也真的認清了現實。
我和溫初宜很快就去領了離婚證。
那天傅景深也來了。
他看到我就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年哥,你快別和初宜置氣了,要是因為我讓你們離了婚,我真的會過意不去的。”
溫初宜瞥了我一眼:“你真的想好要和我離婚了?”
我沒有回答他們任何話,而是徑直走進了民政局。
在將離婚協議交給工作人員的時候,我的心忽然疼的厲害。
我全身都在顫抖著,就連字都簽不了。
傅景深第一個發現我的異樣,趕忙扶住了我:“年哥,你沒事吧。”
溫初宜卻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抱起了手臂:“肯定又是裝的,我說怎麼這麼快就同意了離婚,原來是想這樣吸引我的注意,真下賤啊。”
溫初宜還以為這是我吸引她的辦法。
可隻有我知道,我是真的很難受。
整個心臟都像是硬生生的被撥開一樣疼。
我知道這是係統對我的懲罰。
我的額頭冒著大汗,表情也極為痛苦。
就連工作人員也勸我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或者改日再辦。
溫初宜還是很厭惡的看著我:“裝,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我強忍著難受,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最後一個字簽完,我才如釋重負的大口呼吸著。
離婚證拿到手上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波瀾。
溫初宜拿到離婚證哼了一聲,再也沒有看我一眼就拉著傅景深離開了。
而我則渾渾噩噩的走出了民政局。
街上的行人匆匆,車水馬龍,可是我卻站在十字路口前,不知道該往哪走。
馬上就要接受懲罰了,現在我的心裏居然有一點平靜。
我在街上了站了一會兒便回到了車裏,和兄弟發了個晚上來聚聚的消息後便開車回了家。
隻是我卻沒有想到,懲罰來得這樣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