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我都感動了,更別提傅景深了。
我聽到屋裏傳來親吻的聲音,緊接著是傅景深的深情告白:“初宜,我愛你。”
溫初宜也回應:“我也愛你。”
正當我不知道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護士的聲音。
“你誰啊在門口幹什麼?”
護士的聲音引起了溫初宜和傅景深的注意力。
溫初宜打開病房門,卻正好對上了我的視線。
她原本幸福的充滿笑容的臉蛋在看到我的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厭惡的表情。
“江年,你是不是賤啊,我都跟你說了景深現在需要休息,你還過來打擾我們。”
傅景深下了床,步履有些蹣跚的走到我們這邊,臉上是善解人意的微笑:“初宜,年哥肯定是來看我的,你就不要這麼說了。”
我瞥了一眼傅景深,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哪裏像是生病的模樣。
尤其是那精神,感覺比我這個要離婚的人還好。
溫初宜趕忙拉住了傅景深:“也就是你善良,你的年哥可根本沒把你當回事。”
傅景深招呼著我:“年哥,快進來坐吧。”
我跟著他們倆走到了病房裏。
溫初宜扶著傅景深上了床,然後拿起那沒有削完的蘋果繼續削了起來。
我看著溫初宜耐心的削著蘋果,心底一陣難以言說的委屈。
傅景深看了我一眼,隨後很快就看向了桌子上的保溫盒:“初宜,我又些餓了。”
溫初宜立刻拿起保溫盒:“你快嘗嘗我給你做的雞湯,我熬了好久呢。”
她剛打開保溫盒,我就聞到了裏麵飄來的香味。
和溫初宜結婚五年,她從來不會這樣溫柔的對我。
甚至會在我需要她的時候丟下我。
就像上次我生病,實在沒有精神,但已經很久沒有吃飯了,就乞求她給我弄一些粥。
可是她卻看也沒有看我一眼就拒絕了:“你怎麼這麼矯情,發燒了又不是要死了至於嗎?你隨便叫點外賣算了,還敢讓我給你做飯,做你的美夢去吧。”
後來溫初宜就離開了家,將發燒的我獨自留在家裏。
我實在沒有精神,就想要先起身去廚房熬粥補充一下體力。
可是卻在熬粥的時候一陣暈眩,還沒反應過來就直直的跌倒在了地上。
而鍋裏的粥卻還在沸騰。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是被一陣刺鼻的味道刺激醒的。
醒來的時候我的腦袋疼的快要爆炸,但一股求生的欲望讓我不斷的爬了起來。
我關上早已經滅了的煤氣,又用勁所有的力氣給溫初宜打了電話。
可惜她沒有接。
在暈厥之前,我撥通了朋友的電話。
再然後我就真的沒了知覺。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
醫生和我說還好我送來的及時,這才活了下來,否則就真的會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而溫初宜的電話在我蘇醒後沒多久就打了過來。
我剛接通就傳來她的指責。
“江年你有病是不是,沒事給我打什麼電話,不知道我在開會嗎?”
可是她的這話剛說完我就聽到了傅景深的聲音,很輕,我卻一下就察覺到了。
“溫初宜,你是在和傅景深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