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訴我,江攬月為了驗證我對她的愛,要假死。
她的初戀陸池卻挑釁的告訴我真相。
「她假死,就是為了和我出國結婚。你,隻不過是替身罷了。」
到了江攬月假死的那日,知名畫家齊子淵的婚訊傳遍雲城。
她穿著雪白的婚紗,跑得肮臟泥濘,到我麵前苦苦哀求。
「我都是騙陸池的......子淵,我真的隻愛你!」
我為新娘戴上了戒指,冷冷對江攬月道:
「可惜我再也不會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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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精心籌辦的畫展求婚儀式上,江攬月公然逃離。
留我一人單膝跪在原地,被人冷眼譏諷。
周圍人議論紛紛,都說我是江攬月用來撐麵子的玩物。
說我還不如她家裏養的金毛受寵。
我呆滯的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如墜冰窟。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天公也作弄我,還下起了傾盆大雨。
江攬月抱著手機躺在沙發上,笑得嬌羞。
看見我淋成落湯雞一樣失魂落魄,她不自然的和我道歉。
「抱歉啊子淵,我不知道你今天......」
我推開她試圖扯住我衣角的手。
我失望至極的別過頭去。
「我們計劃結婚已經有半年了。」
「你每次都說愛我,想嫁給我。」
「如今我用我所有的心血辦了一場畫展,所有的畫都是你的影子,你卻告訴我你沒準備好?」
江攬月被我今天不尋常的脾氣打個措手不及。
「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再聽她解釋些什麼,哪怕她眼中含淚。
因為,就在我回家的路上,一則新聞讓我明白了一切。
【陸氏長子回國,與初戀女友機場熱吻】
圖片中那個我一眼認出的背影,就是江攬月。
他們二人吻得難舍難分,絲毫沒有發現被偷拍。
沒想到五年愛戀,竟是敵不過初戀的回歸。
我就是個笑話吧?
我不想再看江攬月一眼,眼眶有點酸。
而上一秒還在服軟哄我的江攬月,此刻已經站在原地冷了臉。
「耍脾氣也要有個度。」
「我說了我還沒準備好,你別逼我好嗎?」
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回答她的話,我放下一枚鑽戒在桌上,轉身進了臥室。
仍記得剛和江攬月在一起的時候,她會和所有人驕傲的說她喜歡齊子淵。
她說:「子淵以後肯定是聞名雲城的大畫家,我也是沾了他的光呢!」
說這話時,她臉上俏皮的神情讓人神往。
可是如今,她冷臉已經是家常便飯。
我們冷戰了一整晚,她沒進臥室。
直到第二天下午,江攬月打電話給我,讓我開她的車去公司接人。
剛打開車門,一件男式襯衫淩亂的出現在駕駛座。
上麵還有這若隱若現的香水味。
襯衫不是我的,香水味卻是江攬月的。
我的腦海裏仿佛浮現了很多畫麵。
江攬月,和陸池。
我忍著心裏的酸楚和痛苦,依舊開車去了公司。
江攬月打開車門看見的第一眼。
就是那件襯衫被疊的整整齊齊放在副駕駛座位上。
我雙手不離開方向盤,勉強的笑著:
「你很久沒噴這瓶香水了。」
那香水的味道我熟悉。
很甜很甜。
以前江攬月和我約會的時候最喜歡了。
她說,這樣才能讓你迷上我。
她說,這種戀愛的氛圍,是我向往已久的。
此刻,我看著江攬月的眸子裏出現了很多複雜的情緒。
她眼神閃爍幾秒,若無其事的拿起襯衫塞在包裏。
「是客戶落下的。」
原本隻解釋這一句。
可我不作聲,她又反複補充。
「你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