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圈子裏的人都說,陸言深情又專一。
為了娶我,他和家裏大鬧一場,差點斷絕關係。
為了救我,他在全世界找和我一樣的配型者,不在乎一點金錢成本。
所以,曾經的我也覺得自己是他的此生摯愛。
隻是後來,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
他們還是說陸總最專一,畢竟他外麵找的每一個都像我。
一次偶然,我親耳聽到陸言也不屑的說:
「她從前就是一個出來賣的,現在當了十幾年的陸夫人,也該知足了。」
正因為這句話,陸太太死在了和他婚後的第十五年,我終於結束了身不由己的陸太太一生。
......
陳太太發給我一張照片,說是看到一個長得很像我的女人,正在和我老公一起吃飯。
我笑著打趣,說那就是我。
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為了臉麵,講究一個看破不說破,陳太太識趣的沒有再多說。
掛斷電話,看著陳太太發來的照片,畫麵中的陸言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意,那是和現在的我相處時不會有的開心。
一連七天,陸言都沒有回家,這種情況,我早就見怪不怪。
前幾年的時候,他還會給我打個電話,願意抽出一點時間騙我,說是公司太忙了才沒回家。
可到了現在,陸言徹底放開了,直接當我不存在,在外麵玩的流連忘返。
我不是太注重物欲,衣服是陸家定期找人定製的,送來什麼我就穿什麼,沒有特意的搭配。
曾經陸言喜歡我的不施粉黛,於是我也沒有太注重過妝容和保養
等到換好衣服,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角已經有細紋了嗎?
確實啊,畢竟我也已經快四十了,再是容貌姣好也很難比得上青春靚麗。
看著手機上的日期,已經到這個日子了,於是我決定去找他一趟。
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了,我卻總覺得對他並不了解,想了想還是猜不到他會在哪裏。
無奈,我隻能驅車去了他的公司。
我雖然很少到陸氏集團的公司來,可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城市最高的大廈,就是陸言的公司。
我來著車轉了兩圈才找到地下停車場,剛想開進去,卻被一個穿著製度的年輕小夥子攔住了。
我很少開這輛車,找了半天,才打開了車窗。
“怎麼了嗎,地下已經停滿了?”
“對不起大姐,我們公司的停車場隻能本公司的車進入,您的車並沒有我們公司的標識,恐怕不能進去。”
這輛車是幾年前陸言給我買的代步車,我很少開,也並沒聽他說過他們公司的標識。
我隻能問道:
“我確實不是你們公司的人,我是你們公司領導的家屬,可以進嗎?”
聽我這樣說,那小保安又看了看我開的車,也許覺得這車確實不錯,說話軟了三分:
“原來是這樣啊大姐,您不早說,那您給我說一下您是哪位領導的家屬,我登記一下,您就能進去了。”
“我是陸言的妻子。”
我實話實說到,卻看著那個小保安愣了三秒,又見他用嘲弄眼神掃了我一眼,這種審視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大姐,你就別開這種玩笑了,就你這樣子,嗬,別說陸總,就是找我,我也看不上。”
“小夥子,你怎麼說話呢!我真的是......”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