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找到時,我剛生了孩子。
他說如果不是他給我一口飯吃,我就餓死了。
可我是90年代的女碩士,原本就有光明的未來。
既然清醒,我勵誌走出這十萬深山。
和他們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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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配合一點,能給你一口飯吃,讓你餓不死,你就該感恩戴德討好我。”
麵前趴過來一個臭烘烘的男人,齜著黑黃的牙齒。
他年過五旬,頭發稀疏,渾身惡臭,就像個癩蛤蟆。
此時,他正貪婪看著我,眼神飄忽恐怖,恨不得將我撕碎。
我急忙往破爛的床裏蜷縮去,驚恐萬分:“老劉,我不舒服,你先別碰我好不好?”
我很不舒服,這樣的日子幾乎日日發生。
以前我稀裏糊塗,也算過去式了。
可我今天忽然恢複了記憶,就特別惡心他們的接觸。
我之前有精神病,還記憶斷裂,在這劉家村癡傻二十年。
從一個25歲畢業的女碩士,變成一個農村給人延續香火,和取悅老男人的工具。
今年,我足足45歲,二十年的歲月蹉跎,讓我滄桑老去。
忽然,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甩到我臉上。
老劉罵罵咧咧:“賤人,老子收留了你二十年,讓你有孩子有食物,還有房子,你非但不感激我,還說你不舒服,那我讓你舒服舒服。”
隨後老劉再次撲上來,這一次我躲閃不及。
我嚎叫著,雙手想用力把他推開時,發現我手腕上還有一根鏈子。
我活動範圍很窄,一直在這二十米左右的地方。
“春華,好好過日子,你是我婆娘,就該給我當牛做馬,我們再生一個兒子好不好?”
他惡臭的嘴巴又朝著我拱來。
我又急又氣,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繞過手,一把把鐵鏈子套在他脖子上。
“老劉,不要逼我,你再過來的話,我就把你勒死。”
可是我太虛弱了,並不能讓他動彈不得。
情急之下,我急忙呼喚:“小花,小明你們趕緊過來幫幫我。”
他們便是我這些年生的孩子。
小花8歲,小明16歲。
對他們,我此時尚且還有一份母愛。
不出片刻,兩個孩子急忙奔跑回來。
我悲切呼喚:“幫幫我,你們幫幫我, 老劉要對我動手了,我不樂意。”
他們是我的希望,唯一能幫助我的人。
他們急匆匆過來,當我正要舒緩一口氣時。
二人急忙把我手中的鏈子用力掰開。
“媽,你放手,這是我們的爸爸,你要把爸爸弄傷了,以後我就沒爸了,沒有老爸,我就娶不上媳婦,沒女人能看得上我。”小明最為用掰著我的手。
見我不鬆,他又伸手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上去,我痛的慘叫一聲,但依舊沒鬆手。
小花對我哀求:“媽,我知道爸爸對你不好,但他好歹是我的爸爸,你不能傷害她。”
小花沒動手掐我,但是給了小明勇氣。
小明急忙用力旋轉捏著我的肉,隻要我不鬆手,他可以把我的肉揪掉。
終於,我鬆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