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我和周斯年又見麵了。
以前我在酒吧兼職保潔,但這一次,領班給我一個包廂服務生的工作。
一晚上三千塊錢,隻負責開酒倒酒,服務包廂裏的客人。
一進門,我就與中心位的周斯年四目相對上。
不過隻是一眼,他便移開。
我正想為他們倒酒之際,口罩卻不小心掉了。
他身旁的人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整個身體猛地往後縮了縮。
“哇靠,見鬼了!!!”
麵色蒼白,麵骨消瘦,嚇到人,不意外。
我撿起口罩,還沒來得及帶上就又有人湊上前來。
“胡說八道,哪來的.......”
話還沒說完,那人又驚乍出聲。
“哎呦,這哪是鬼啊,明明是當初傍大款的薑晚啊,竟然還落魄到來當服務生了,怎麼,被金主爸爸踹了?”
說話的是周斯年的發小顧雲舟。
一時之間,我成了焦點。
比起那些異樣的打量,我好像更害怕與周斯年的正麵相對。
當初的斷崖式分手是我不對。
我沒打算辯解,形式不對那就盡快脫身。
“各位老板,如果沒有倒酒的需要,我就先走了。”
“走什麼,誰說不要了?”
顧雲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我。
“老周和人許小姐好事將近,喜酒你不得喝兩杯?一杯酒一句祝福一百塊,這個遊戲怎麼樣?”
顧雲舟說完直接掏出一把鈔票甩在了我麵前。
周圍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好奇的等著看戲。
遊戲隻是要為難我的代名詞。
大家都清楚,包括周斯年。
他沒出聲就意味著默允了顧雲舟要為難我的做法。
一次重逢,二次相遇,我若再當成是巧合就是天真了。
周斯年是海城新貴,想查我很簡單。
他在報複我。
報複我當年拋棄他,讓他成為笑話。
如今,他也想讓我成為笑話。
我緊咬著唇瓣,有鮮血溢入口腔都沒發覺。
一句祝福一杯酒,還能賺上一百塊,這筆生意倒是怎麼看都是我賺。
要是在洗車店兼職洗車,手都要洗破皮。
可惜這酒太烈,我受不住也受不起。
“這酒我不能喝,這錢.......”
“是不能,還是不想?”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斯年打斷。
“薑晚,當初背叛的拜金女是你,現在假清高的也是你,你又裝給誰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