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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趕到醫院時，護士已經等在病房裏了。

她忐忑地把虞琬的病曆交給陸川，害怕被病人家屬追究看管不力，急忙解釋道：“做手術前我們已經跟虞琬小姐確認多次要住院一周，手術腿不能活動。虞琬小姐早上趁我們不注意偷偷走了，還留下字條說一切後果不追究醫院責任......”

陸川沒有聽進去。

原來她的手術是今天早上做的啊。

他顫抖著翻看虞琬的病曆本。

一直翻到第一頁，是4天前，醫生寫下：【病人要求取出腳底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