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心跳加速,正想再問,手機忽然響起。
“川哥,什麼時候到啊?就等你和嫂子了!”
他看看時間,發現已經晚上八點了。
今天他一眾發小們鬧著要給他辦婚前趴體,非要他帶著虞琬一起去。
他答應了幾聲,掛了電話。
虞琬本不想去,陸川軟磨硬泡把她拉上了車。
這輛卡宴剛剛送洗過,絲毫看不出前兩天的激情痕跡。
這不是陸川最貴的一輛,但是他自立門戶後賺錢買的第一輛車。
那時他們比現在要窮很多,但虞琬隨口一句卡宴好看,他眼都不眨就買了。
她怪他亂花錢,分外愛惜車子,任何帶渣食物都不許在車上吃。
結果陸川卻帶著情人把車子從裏到外都糟蹋了個遍。
也許是心理作用,虞琬還是覺得車裏仿佛殘留著曖昧的腥膻,讓她胸前陣陣惡心。
油箱報警,陸川把車開進加油站。
見她臉色不虞,他下車去給她買話梅。
她胸口悶得厲害,伸手去拿紙巾,一不小心掉到車裏。
她俯身去撿,餘光卻瞥見座椅下麵有什麼東西。
伸手勾出來一看,她呼吸一窒。
一條破爛絲|襪,赫然掛在她指間。
洗車的時候不可能會漏掉這個,這條絲|襪顯然是洗完車後被人故意放進去的。
虞琬明白,這是秦思思的試探和示威。
陸川拿著話梅走到車旁邊,一眼看見車裏虞琬臉色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
他心臟重重一跳,連忙打開車門。
“阿琬,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