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胞胎姐姐因沒有給上司買到荔枝而被針對。
在姐姐突發心臟病時不僅冷眼旁觀。
還警告周圍同事不許救援。
最後姐姐不幸去世。
上司卻突然變了副嘴臉,哭著說好可惜。
為了報仇,我扮成姐姐。
半夜我敲響了上司的家門。
笑盈盈說道:“我死的好冤啊,所以我來找你一起下去了。”
1.
夜幕低垂,雨聲淅淅瀝瀝,似乎帶著某種不詳預兆。
我身穿黑色雨衣,悄然出現在姐姐上司的家門前。
是他害死了我姐姐。
我手指輕叩門板,發出沉悶的回響,在這寂靜的雨夜中顯得尤其突兀。
門緩緩打開,上司的臉出現在門縫之中。
他的眼神中滿是不耐煩。
然而當他的視線落在我身上的時候,他卻突然驚恐慌亂起來。
我笑盈盈說道:“我死的好冤啊,所以我來找你一起下去了。”
上司臉色瞬間蒼白,他慌慌忙忙往房間跑去。
我緊隨其後,黑色雨衣在客廳飄蕩,宛如鬼魅。
我剛踏進房間。
上司突然轉身,臉上露出猙獰地笑容。
他猛地關上門,隨即把我抵在門板上,伸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我變得呼吸困難,眼前也開始模糊。
我拚命掙紮,雙腳往後踢房門,發出清脆的聲響。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和上司老婆焦急地詢問聲。
上司聽到動靜,手稍微鬆了些。
我趁機掙脫他的控製,把身上雨衣脫了下來。
接著我把衣服往下拉,漏了些肌膚。
然後猛地打開門,看著他老婆,眼中含淚,哭訴道:“陳董事,你也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他老婆被我這反應弄得一驚,連忙質問上司。
上司看著我眼裏淨是慌亂。
我趁機走上前,低聲說道:“好戲才開始呢。”
說完我轉身就走。
這一夜,他注定無法安寧。
我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姐姐家,推開門那一刻,熟悉而親切的味道撲麵而來。
我走到姐姐床邊,輕輕躺在她曾經睡過的枕頭上,仿佛還能感受到她留下的痕跡。
回想起那個噩耗傳來的瞬間,我正在外地讀書,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說姐姐去世了。
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我根本無法相信這件事。
然而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卻隻看見姐姐冷冰冰躺在床上。
她身上布滿了傷痕,我無法想象她生前遭受了怎樣的痛苦。
我心中的憤怒和悲痛如同烈火般燃燒。
我失去理智地質問醫生,為什麼會這樣。
但他們卻輕描淡寫地說是因為心臟病突發未搶救及時而死亡。
然而後麵一個姐姐公司的實習生來到醫院,說要看望姐姐。
她看見我時大吃一驚,說話結結巴巴的。
她糾結半天才鼓起勇氣告訴我真相。
原來,之前上司要姐姐在十二月的時候買荔枝給他。
可是十二月根本不是荔枝的季節,所以姐姐買不到,也是從這時候開始,上司便開始處處針對姐姐。
後麵姐姐在公司突然發心臟病,上司不僅冷眼旁觀,還警告周圍同事不許救援。
再加上姐姐在公司被孤立,所以沒有一個人願意打救援電話。
也就是這樣導致姐姐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身亡。
回過神來,我拿起床頭櫃上的工作證,輕輕摩挲。
姐姐,就讓我替你回公司教訓這幫人,讓他們付出該有的代價吧。
2.
於是我扮成姐姐,重新踏入那個曾讓姐姐飽受欺負的公司。
那些曾經欺負過姐姐的人,看到我時無一不嚇得麵色慘白,紛紛盯著我竊竊私語。
我無視他們異樣地眼神,轉身去了洗手間。
我上完廁所準備出去,卻聽見有人在洗手池竊竊私語。
她們議論著我怎麼還沒死,說我命真大,甚至還計劃著怎麼對付我。
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我猛地推開門,衝了出去。
我緊緊抓住其中一個女人的頭發,打開水龍頭,將她的頭狠狠按進水池裏。
我怒吼道:“以前就欺負我,現在我看你們他媽誰還敢!”
另一個同事見狀衝上來想要幫忙。
我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她疼得一直往後退。
我把那個臉浸在水裏的女人拉起來問道:“以前你做錯過什麼,你最好全部說出來,然後給我道歉,否則我怕我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她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說出曾經對姐姐的傷害。
吃飯時把菜全部澆在姐姐身上,姐姐上廁所時堵住門往裏麵潑水,團建時故意騙姐姐穿不適合的衣服害她出醜,往姐姐水杯裏扔蟑螂,還有傳姐姐黃謠。
聽著她的供述,我的心臟仿佛被尖銳的刀刺穿,眼裏泛起淚光,心疼我的姐姐。
我不敢相信那一段黑暗的時間她是怎麼熬下的。
她對我從來都是隻報喜不報憂。
我憤怒地往後扯她的頭發,迫使她仰起頭。
接著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她臉上。
她臉頰迅速泛起紅暈。
不夠。
我又朝她臉頰另一邊用力扇去。
她被我打得哭出聲來,我手掌也開始發麻。
我把她扔在地上,瞥見角落裏另一個女人瑟瑟發抖。
我走過去蹲下身子,朝她微微一笑。
然後一個巴掌狠狠地落在她臉上,她臉上浮起我的手指印。
我又撿起她身旁的包,拚命地往她身上砸。
她想反抗,我就朝她手臂上咬一口。
直到她怏怏地,沒有了神采,我才放過她。
我從她們身上跨過去,然後回頭朝他們吐口水,才甘願離開。
我回到工位不久,上司突然叫我去他辦公室。
我剛進去就被他反鎖門。
他把我抵在門板上,掐住我的脖子,眼角猩紅,
他緩緩開口道:“那麼久不在工位上,去幹嘛了?我警告你不要搞小動作。還有你得跟我老婆解釋清楚。”
我不禁發出一聲冷笑“解釋什麼,解釋你不是非禮我,隻是想殺了我而已?”
他被我激怒,力度不斷加重,仿佛要下死手般。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淡淡一笑,不做任何反抗。
畢竟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已經有針眼攝像頭錄下此時此刻了。
3.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陳董,會議馬上開始了。”他的助理提醒到。
無奈之下,他隻好鬆開手。
“算你走運。”他丟下這句,便匆匆離開。
我眼角泛淚,臉頰微紅地走出辦公室。
沒過多久,茶水間就開始傳播我勾引上司的謠言,罵我不要臉。
我裝作不知情,獨自去食堂吃飯。
剛打完菜坐下,對麵突然來了一個人。
她拿起我麵前的飯全部倒在桌上。
我不耐煩地抬頭望她。
她盛氣淩人地說道:“你要先給我打飯才能吃,怎麼上次沒被潑夠?”
“還有你看看桌子都臟了,還不快點用手擦幹淨。”
他媽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我輕笑一聲,把手中的餐具猛地摔在桌上。
她被我嚇得一抖。
我接著把她的臉按在桌子上的飯菜裏,不停地摩擦。
我開口道:“就你也配使喚我。”
直到她臉上和頭發上全是菜葉和油漬,我才心滿意足收手。
我望著周圍投射過來的目光,不耐煩地把飯盒摔在地上,發生巨大聲響。
我警告道:“你們要是誰他媽再主動送上門,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我拿出紙巾擦了擦手,扔在她的身上。
“真掃興,記得打掃幹淨。”我丟下這句,便揚長而去。
下班路上,我走著姐姐走過的路。
試圖與她共情。
我無意間抬頭,卻看見前方不遠處上司挽著一個陌生女子。
兩人舉止親密,看著像熱戀中的情侶。
我跟著他們來到一家溫泉酒店下。
他們一前一後進去,仿佛是為了避嫌。
女生隔了一會兒才上去,我便跟著她一同坐電梯。
她看上去和我年齡相仿,清純可愛,與我姐姐有幾分相似。
她按完樓層看了眼我。
我微笑著開口:“好巧啊,你也是那層的呀,是和男朋友一起出來玩嗎?”
她羞澀地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是的,我們快要結婚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祝福。
心裏卻暗暗咒罵上司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混蛋。
明明已經有老婆了,還立單身人設騙小姑娘。
我和她同樓層下後,轉身與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我才回頭,看著門緩緩關上。
我走到門前,記下了房間號。
接著我打電話給前台說“我和我老公剛剛去泡溫泉,不小心把房卡弄丟了,可不可以給我張新的。”
前台要我說出登記人信息,我直接倒背如流。
因為姐姐之前幫上司訂過機票,所以手機裏有上司的身份信息,我偷偷記了下來。
拿到新卡後,我卻猶豫了。
我手指不停地摩挲著房卡。
直到我聽到房間裏突然傳來女人的嬌聲。
我心裏暗罵:“去你大爺的!”
我刷開房門,然後猛地踹開。
4.
我徑直走過去。
他們看見我都嚇了一跳。
我順手撿起地上的衣服丟給那個女生。
然後打開手機對著上司開始錄視頻。
一邊拍一邊說道:“哇塞,已婚男士立單身人設,不意外你厲害。”
旁邊的女生聽到這句話,驚地差點跳起來。
“什麼?你結婚了?”
上司支支吾吾的還想解釋,我立刻打斷他。
“可不是嗎,我和他一個公司的,他老婆我都見過了。”
話音剛落,那個女生立刻撲上去打他。
長指甲狠狠地刮著他的臉。
還一連扇了他好幾個耳光。
我看著都覺得有些疼。
沒想到她看著斯斯文文,力氣卻這麼大。
後麵上司忍不住了,準備還手。
我眼疾手快牽製著他的手。
女生看了我一眼,接著又狠狠地打了他好幾下,才罷休。
我拉著她就要走。
上司卻突然撲上來要拽我。
他的身子沒有了被子的遮擋,完全暴露在空中。
我們都愣住了。
“哢嚓”手機閃光燈不合時宜地照在他身上。
我尷尬地笑了笑,拉起那個女生撒腿就跑。
跑到酒店樓下我大口呼吸著。
一旁的女孩卻在抽噎。
我拍了拍她安慰道:“認清就好,趕緊離他遠遠的。”
她抬頭望向我:“那你怎麼辦,你還是他公司裏的,我是不是連累你了。”
我先是一怔,然後安撫著她“沒有,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他欠我的還沒有還完。”
她突然抱住我:“那你要小心點,有需要我也可以幫忙的,還有...謝謝你。”
我回抱住她,眼淚不自覺地滑落。
要是我姐姐那時候也有人願意幫她就好了。
不出所料,第二天我剛回到公司,上司就急匆匆朝我走來。
他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一把將我拉進辦公室,關上門。
“把視頻和照片交出來!”他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卻無動於衷。
“隻要你交出來,條件隨便你開。”他見我不說話,又急急忙忙說道。
“我要你死。”我散漫開口道。
見狀他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
視頻中我的姐姐被淩辱,身上布滿了傷痕。
她的眼神中盡是惶恐不安與痛苦。
我呆在原地,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我姐姐的視頻。
但是我敢肯定我姐姐的遭遇跟他脫不了幹係。
我憤怒地盯著他“我不會交出視頻的,你休想威脅我,大不了我們一起死!”
他被我激怒,將我困在身下,抬手就扇了我一巴掌。
我下意識地扇回去,接著狠狠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他愣住了,臉上清晰地留著我的牙印。
我剛準備從他身下溜走,門卻突然被打開。
上司老婆衝了進來。
她一臉憤怒地罵道:“你果然是小三!”
顯然她是聽到了什麼謠言,再加上看到他將我困在身下,而且臉上還有我的牙印,便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她衝上前將上司推開,過來掐住我的脖子。
我反手扯住她的頭發,死命往後扯。
我冷聲調侃道:“不愧是兩口子,都那麼喜歡掐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