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她曾經還想托付終身,眼下卻為他人討還公道的竹馬,阮青心臟涼了一大截。
“紀文州,如果我說我沒做,你肯定不相信......那便隨你怎麼想好了。”
下一秒紀文州憤然出手,一把卡著她的脖子。
麵容扭曲,眼神冰冷,下足了狠手。
阮青被掐的生疼,極度的缺氧襲來,她痛苦地拍打起眼前的銅牆鐵壁。
一對上他瘋狂的樣子,像是真的要掐死她,阮青漸漸脫力。
直到梅姨緊張地衝了出來:“紀少爺,你這是幹什麼啊?快放手!”
如此阮青才獲救,重重地跌落在地,劇烈地咳嗽起來。
“但願思楠能平安,否則我們一定會回來找你賠罪!”紀文州冷酷地擱下狠話後,一頭衝了出去。
梅姨一臉憂心地過來攙扶起不了身的阮青:“這都是在幹什麼,紀少爺怎麼忍心對你出手啊!”
“小姐,你的脖子青了,這該怎麼辦?等會兒若給夫人瞧見的話......”
阮青喘息未定地回:“梅姨,麻煩你給我找一件高領的,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我姨媽。”
紀文州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對她下了狠手,這一刻,阮青對他是失望透頂。
過去她與他們倆人之間那麼多美好的回憶,都變得可笑起來。
可酒店還有一場盛大的生日宴,她必須打起精神來。
抵達場地,阮青跑過去擁抱了一下姨媽:“姨媽,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照顧。”
姨媽撫了撫她的背彎:“傻孩子,今天是你的生日,要開開心心。”
“對了,紀家和陸家那兩小子呢?平時他們可黏你得很。”
阮青隨意找了個借口:“應該是堵車了吧,姨媽我們先進去。”
阮青迎接來來往往的客人,直到紀家和陸家父母都到訪,問起了自家兒子。
“文州和澤宇還沒到嗎?他們可一早就出門了。”
“青青,你沒有見到他們嗎?”
阮青挽起一抹笑容來:“伯父伯母,你們先入座吧,可能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剛把他們迎進去,阮青手機就響了。
竟然是紀文州和陸澤宇一同發來為崔思楠討還公道的脅迫消息。
【阮青,如果你不過來到醫院給思楠好好道個歉,你的生日宴我們是不會參加的。】
【對,青青,你這次實在太過分了,怎麼能推人下樓,必須先道歉!】
阮青將消息刪除了,權當沒看到,換上笑臉去招呼客人。
借著場內喜慶的氣氛,阮青喝了點酒,拉著姨媽:“姨媽,過完生日,我打算回北城了,以後我不能留在你身邊了。”
姨媽雖然不舍,但這一天總會來臨:“也好,青青你也該回家了。”
“紀家和陸家那兩小子,你可與他們說好了?”
阮青晃了晃頭:“不用,姨媽我和他們就隻是普通朋友。”
即將散席時,紀文州和陸澤宇終於趕了過來。
他們快速繞過倆家父母,怒氣騰騰地衝到了阮青的麵前。
劈頭蓋臉的第一句話不是送出生日祝福,而是對阮青的靈魂拷問。
“你現在必須跟我們去醫院看望思楠,並給她賠罪。”
陸澤宇也在跟風:“對,你生日我們也算是來過,現在該輪到你給思楠賠禮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