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靈的乖巧都是裝出來的,也隻演給程望周一個人看。
她早就想讓沈清毓走人,礙她的眼還壞她的事,今晚若不是沈清毓,在那張床上的人就是她。
沈清毓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江靈,別以為我不知道藥是你下的,想上位?光憑這點下三濫還差得遠。”
“你猜程總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江靈就是的很自信程望周在自己和沈清毓之間一定會選擇自己,沈清毓心係那枚古玉佩,但更傷人的是程望周竟然把它送給了江靈。
他明知道她很想要......
江靈就這麼重要嗎?隻是一個替身而已......
沈清毓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昨晚差點跟程望周發生關係,好在他後來有些神誌不清,她直接拿煙缸敲暈了他,為了照顧他還是被折騰得夠嗆。
隻希望他醒來時別記得這件事。
她打開手機,看見程老爺子的留言,手續都已經辦妥,她隨時可以離開。
從此以後,跟程望周再無瓜葛。
沈清毓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她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離開程望周的,沒想到卻是以這樣的心情,愛了四年的眼睛並非所愛,連那雙眼睛在哪裏都不知道。
她握著脖子上如珍寶般的項鏈,埋頭哭起來。
天快亮時,程望周來找沈清毓,臉色鐵青,恨不得把她掐死。
他把她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昨天晚上,是你打了江靈?”
沈清毓被他問懵了,下一秒見他冷笑出聲:“給我下藥,又打我的人,誰給你的膽子?”
程望周認定沈清毓打人,想解釋的話都咽了回去。
反正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江靈,自然是江靈說什麼他信什麼。
“沈清毓,以後再敢做這種事情,你給我第一個走人。”
昨晚的事於程望周而言是破了底線,“你立刻馬上去跟江靈道歉。”
“江靈不是我打的,酒店裏到處都是監控,不信你可以去查。”
沈清毓沒做過的事情絕不會承認,江靈的小動作可真不少,上一次是差點被人“強暴”,這一次又是被打,怎麼每一次都能造成這種信息差?
想到他竟然把那塊玉佩送給了江靈,沈清毓對他更加心灰意冷。
“不是想要那塊玉佩嗎?至少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程望周皺起眉頭,他不明白自己一次又一次以玉佩逼迫她向自己低頭究竟為什麼,就是無法忍受她不受自己控製的可能。
沈清毓的眼圈紅了:“我不要那塊玉佩了,以後你再也威脅不了我。”
程望周正要開口,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臉色驟變。
他丟下沈清毓,揚長而去。
那通電話一定跟江靈有關,隻有江靈的事情才會讓他這麼著急。
事後沈清毓聽說江靈出了車禍,她正在做最後交接的時候,警察上門了,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帶走。
“聽說撞傷江靈的那個肇事者承認了是沈秘書指使的,沒想到沈秘書這麼嫉妒江靈。”
“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以前沈秘書在程總麵前可是紅人,如今多了一個江靈,讓沈秘書有危機感了吧?能理解。”
沈清毓直到被送進審訊室時還有些恍惚,聽到警察說是程望周親自報的警,抓人也是經過程望周準許的。
她的心一下沉到穀底。
還以為四年相處,他對她多少會有些感情,人心都是肉長的,偏偏程望周的心是石頭做的。
是啊,如果沒有程望周的準許,誰敢去公司抓人?
他認定是沈清毓出於嫉妒想除掉江靈,他的心都是偏的,沈清毓根本沒有勝算。
她在裏麵一直待到天黑,最後被程家的律師撈出來,他畢恭畢敬:“沈小姐,程總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