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無以為報

接下來的幾天，沈清毓忙著調教江靈，交接工作，以及準備出國手續，江靈很聰明，她知道該如何討好程望周。

有一次江靈問沈清毓：“清毓姐，程總是不是有一個已逝的白月光一直念念不忘？他們說我長得像她。”

沈清毓忽然明白為什麼江靈敢再程望周麵前膽大妄為，因為有恃無恐，知道程望周會喜歡她，縱容她。

其實程望周何止對她好？過去那些集郵來的姑娘，哪一個都能讓程望周溫柔相待，程望周高興了就留她們在身邊，厭倦了就叫沈清毓打發她們。

沈清毓已經不記得自己處理過多少這類女孩。

“對了，清毓姐，今天是程總的生日，我想給程總準備驚喜，你能不能告訴我程總喜歡什麼？”

江靈這般嬌羞的小白花樣，沈清毓在過去那麼多女孩臉上都見過，而那些女孩在程望周身邊大多待不過一個月。

“程總前兩天送了我這個，好貴重，我怕我無以為報。”

江靈故意露出脖子上的鎖骨鏈，沈清毓眸子猛地一眯，是一件琺琅材質的蝴蝶型吊墜項鏈，聽說死去的那位最愛這個款式，程望周竟然會送個江靈......

看來江靈是不一樣的。

沈清毓兀自苦笑，她跟了程望周四年，程望周都沒有送過她一件禮物，跟江靈才多久，就恨不得把好東西都雙手奉上送給江靈。

“那你就親手給他做個蛋糕吧，他會喜歡的，隻要是你做的。”

沈清毓隻是隨口的一個建議，江靈卻當了真，當天下午就請假專門去為程望周做蛋糕。

出事後程望周就不再過生日，過去四年，沈清毓一直記得他生日，因為他的生日就是聞陸延的忌日，所以她從不主動 給程望周過生日。

沈清毓剛下班到家，就被程望周一通電話叫去酒店，到時他已微醺，喝了不少，沈清毓立刻叫酒店工作人員拿醒酒茶來。

“江靈呢？”程望周見到她，第一個問的就是江靈。

話音落，江靈便怯怯的從沈清毓身後出現。

“程總，生日快樂，我給你準備了蛋糕。”

一隻精美的蛋糕出現在飯桌上，在座的人都誇江靈心思妙，竟是自己親手做的，江靈在程望周麵前有些不好意思，插上蠟燭催促程望周許願。

隻有沈清毓注意到，江靈特地換了身衣服，這一身打扮是程望周最喜歡的，因為曾經的那位就是這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