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耀冷笑著看著我:“你要離婚?”
“為了逼我離開詩雨,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少在這邊耍這種爭寵的把戲!”
我聽著他的話,隻覺得可笑。
爭寵?他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我冷冷地回複:“你想多了。”
他隻是眯著眼睛盯著我。
秦詩雨從傅耀的懷抱中走過來,握住我的手。
我感到厭惡,下意識想要掙脫,但她卻死死抓著。
“姐姐,你可千萬不要生氣。不管我和耀哥怎麼樣,你都是他的妻子。”
“何況,你這樣的條件,出去又能找到什麼樣的人呢?”
她大聲將這些話說完,然後湊近我,小聲說:“你要是早這麼識相,說不定你的那個賤種就不會死呢!”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她,憤恨之下終於將她甩開。
她順勢倒在地上:“姐姐,我是說錯了什麼嗎?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我被她的無恥震驚。
傅耀衝過來,一把將我推倒,連忙將秦詩雨扶起:“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秦詩雨落淚:“我沒事,你可千萬不要責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我剛剛養好的傷口崩裂,劇烈的疼痛上湧著。
聽著她的茶言茶語,我隻想將她活活撕了。
天下竟有如此惡心的人。
傅耀惡狠狠地盯著我:“你果然是恨死了詩雨。從前我娶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汙點。”
我破罐子破摔:“既然是最大的汙點,不如立刻和我離婚!”
他陰險地笑了:“你想要離婚?我成全你,但不是現在!我要一點一點地折磨你。你要是去起訴,我就拖著。我有頂尖的律師,可以讓你一次次失敗。”
天空突然一陣雷聲,大雨傾盆而下。
他抱起秦詩雨,對著我說:“你這樣心眼肮臟的女人,不要臟了我的車!你要回去,就自己走回去。”
他開車走了,獨留我一個人在雨中撫著肚子強撐。
我顫顫巍巍地爬起來。
手機響起,傳來了銀行卡的停卡通知。
還有一條傅耀的信息:
【你不用想打車,我這次一分錢都不會給你。你好好反省吧!】
這裏,距離別墅,足足15公裏。
他要我走回去。
我在雨中,悲傷上湧間,反而笑了。
可笑我從前真心錯付。
從墓園下山,我漸漸感覺自己體力不支。
眼前的世界慢慢模糊了。
我強撐著,讓自己繼續。
我不能死在這荒郊野嶺。
我的命,不隻是我的命,我還要替我的孩子活著。
就在我馬上支撐不住的時候,一雙手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