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麗這話一出口，顧曉芳和林知青的臉上全都現出了驚訝之色。
王凡卻淡淡一笑，說道：“翠麗，你不知道啊，我的這位同學，已經不打算高考了，人各有誌，人家就想當售貨員，這沒什麼錯吧！”
他早就已經料到，劉翠麗見到顧曉芳在這裏賣貨，心裏一定會很不愉快。
但是沒辦法，遇上現在這種情況，他必須得實話實說。
否則，一定會引起更糟的後果，這是肯定的。
果然，他這麼一說，劉翠麗的嘴巴張了好幾下，也沒說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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