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把筆跡寫得跟平時完全不同，也不知道這樣做，能不能降低這份協議書的法律效力。
“哎呀呀，終於簽好了！”
他才剛簽完，張律師就迫不及待把離婚協議書收起來放進了隨身攜帶的包裏，生怕他們倆誰又反悔，把協議撕毀。
那他可就白忙活了。
傅子舟再次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後，才轉過身朝薑清妍道：“你想要的簽字我已經給你了，你可以撤案了！”
薑清妍看向張律師，見張律師點頭，這才輕吸一口氣，神色僵硬走到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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