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出國遊玩時,我和弟弟同時遭到當地小混混的襲擊。
我肝臟嚴重受損,急需回國接受配型。
可媽媽卻把上飛機的最後一個名額給了僅僅隻是破了點皮的弟弟。
我哀求媽媽救救我,別把我一個人丟在國外。
可她卻滿臉厭惡地說道:“你爭寵能不能看看時候!你知不知道弟弟馬上就要高考了,要是身體出問題你負責的起麼!”
而在飛機落地的那一刹那,我卻沒有了呼吸躺在了異國他鄉的手術台上。
......
在即將油盡燈枯的時候,我的靈魂來到了媽媽的身邊。
媽媽正在帶著弟弟楊遠新在醫院進行全身檢查。
她是醫科大學的博導,在當地醫院的人脈更是數不勝數。
我看著媽媽很多關門弟子都陪同在他們身邊,其中還不乏一些專家、主任醫師。
這樣大的陣仗卻隻是為了一個擦破皮的楊遠新。
而我卻躺在異國他鄉冰冷的手術台上,身邊的醫生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隻能看到他們搖頭歎氣,每一個表情動作都在宣告著我已經沒救了。
躺在病床上的楊遠新麵色慘白,眉間緊皺,額頭上甚至還有汗。
他明明沒有受什麼傷,怎麼看起來這麼嚴重。
直到我看到藏在被子裏的手在掐自己的大腿,看來他為了裝暈也是拚了。
媽媽坐在他的床邊握著他的手,眼裏是滿滿的擔憂,這是她從來沒有給予過我的關懷。
“你們不是說我兒子沒事嗎?為什麼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在場的醫生都不敢說實話,他們心裏都門清楊遠新身上隻是有點皮外傷,根本就沒什麼事情。
“難道是顱內受傷了嗎?要不再給他大腦做一個檢查,做個手術看看。”
一個醫生故意說要對腦子開刀,想讓楊遠新自己醒過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楊遠新就呻吟著醒了。
“媽媽......我這是在哪裏?”
媽媽立刻收起剛剛對別人的怒氣,轉頭溫柔地替楊遠新擦著汗。
“媽媽帶你回國了,你身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醫生都在這裏,可以立刻幫你看。”
剛剛已經有數不清地儀器輪番在楊遠新身上檢查過了,他可不想再來一輪。
“我沒事,我現在隻想回家。”
還沒等媽媽開口,就見剛繳完費的爸爸匆匆趕來。
看到楊遠新醒了,一向對我嚴肅的他激動地上前要給他削水果。
明明都是爸媽的親生兒子,可為什麼待遇卻是天差地別。
楊遠新不想再待在醫院,他已經手癢想打遊戲了。
他掀開被子,就想穿鞋子走人。
“你腿上的傷是被誰弄的!是那些小混混嗎?”
媽媽突然指著楊遠新腿上的淤青大喊。
後麵的醫生麵麵相覷,剛剛給他做檢查的時候也沒見腿上有淤青阿。
我看到楊遠新那轉溜的眼珠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想出了什麼餿主意。
“這個是哥哥弄的,這次是去國外旅遊,我一開始不願意想好好備戰高考。”
“哥哥說一定要去,隻有我去你們才會同意帶他去旅遊,如果不去就打死我。”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明明這次出國旅遊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因為楊遠新想要在同學麵前炫耀。
現在卻汙蔑我,還給我蓋了一個打人的帽子。
果不其然,媽媽像是被點了火藥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