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從川在一起五年,他為了小青梅入選,竟讓我主動退出樂團的小提琴手選拔賽,
甚至為了讓他的小青梅可以順利出國進修,不惜挑斷了我手筋。
林諾躲在許從川懷裏,眼神挑釁的看著我開口:“沁沁姐,一定很疼吧。”
許從川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我,不屑地開口:“這是她自作自受!”
看著傷痕累累的手,我決定不要再愛他了。我撥通了電話:“哥,我決定回家繼承家產。”
......
“怎麼突然想通了。”哥哥在電話那邊半開玩笑。
聽到熟悉的聲音和腔調,眼框裏開始蓄起了眼淚。
“就是想你和爸爸媽媽了,想為我們家出一份力了。”我故作鎮定地對哥哥說著。
“等我忙完手上的這一點工作,我去接你。”在哥哥眼裏我永遠都是個小孩。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對了哥,你幫我個忙。”
從醫院出來,外麵的天都黑了。
回到別墅,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許從川在和林諾吃火鍋慶祝她獲得出國進修的資格。
我走進客廳,原本溫馨的氛圍,被我這個不速之客打斷了。
許從川看著我嫌棄道:“你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現在不想理他,隻想著能夠遠離他,我繞過他往樓上走去。
他抓住我的胳膊:“我和你說話,你聽不見是嗎。”
“我要回答你,我去醫院包紮被你挑斷筋的手,才回來的這麼晚嗎。”我把受傷的手伸在他麵前。
許從川眼裏閃過一絲懊悔,但是嘴上還是強硬的說:“這次的事情就當是給你個教訓,以後你乖乖聽話,我還是會娶你的。”
聽著他自大的話,我不禁覺得可笑,誰給他的勇氣,讓他覺得我還會嫁給他。
我回到房間,拿著行李箱下樓的時候碰到了站在樓梯口的林諾。
“沁沁姐,你去哪裏,我知道我錯了不應該搶你名額,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
林諾拉著我的箱子不放手,我想拿回我的箱子,可是手受傷了根本用不上力。
搶奪之間,突然林諾往後倒去,滾下了樓梯,許從川從後麵跑了過來,一把把我推開,我的手撞到了櫃子角上。
疼痛瞬間席卷了全身,額頭上被疼出了冷汗。
樓梯上鋪滿了毛毯根本傷不到哪裏,可是許從川還是抱起林諾,小心翼翼的嗬護在懷裏。
眼神陰沉的看著我:“葉沁,你過分了,就算是你生諾諾的氣你也不應該下這樣的狠手。”
“從川哥,我沒事,你不要和沁沁姐生氣。”林諾楚楚可憐的靠在許從川的懷裏。
林諾在許從川懷裏向我露出了挑釁的目光。
我強撐起難受的身體拿著行李箱走到樓梯下麵,林諾假模假樣的想要攔住我。
許從川看著我沒有一點要悔過的樣子,煩躁的開口:“讓她走,我倒要看看她能去哪裏。”
雖然已經決定要離開他了,可是聽到這話,心裏還是忍不住的難受,畢竟在一起五年啊,這五年就算是養隻狗也都有感情了吧,更何況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