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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為了給家族固寵，我和姐姐被一同送進宮中。

可他們明明知道，皇帝荒淫無度，死在他身下的女人不計其數。

我自幼體弱，哪裏經得起這番折騰，早早便撒手人寰。

妹妹身體康健，卻心思單純，最後被這吃人的皇宮啃得渣子都不剩。

我眼睜睜看著妹妹死去，卻礙於隻是一亡魂，束手無策。

神狐聽到了我的祈禱，甘願同我做個交易。

我幫它吸幹皇帝身上的龍氣，它則助我複仇。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和妹妹進宮的這天，隻是這一次，我們互換了身體。

妹妹握著我的手，淚流滿麵，「神狐所需，是要你拋下自尊，被那年近五十的皇帝承寵，姐姐你可後悔？」

我回想起前世死無全屍的妹妹，搖了搖頭。

爹，娘，狗皇帝，還有所有傷害過我們姐妹的人......

隻要能讓他們付出代價，我便不悔。

我握住她的手，「妹妹，這一世，我定護得了你。」

和神狐達成協議後，我回到了進宮這天。

同妹妹對視的一瞬間，我便知道，她也重生了。

看著妹妹嬌嫩的臉蛋，我忍不住落淚，「阿棠......」

妹妹也落下淚來，「姐姐，我好想你。」

宣讀聖旨的公公還在府外等著，留給我們姐倆說話的時間並不多。

前世，我體弱多病，即使心思活絡敏捷，躲過了後宮中的許多明槍暗箭，也抵不過狗皇帝的日夜折騰，早早便死在後宮。

而妹妹，雖身體健康，卻太過單純。得了聖寵，卻也因為幾句不過腦的話得罪了皇帝，很快失了聖寵，最後被打入冷宮。

太監，宮女，侍衛......凡是路過冷宮的人，都要踩她一腳，或是把妹妹當做發泄的工具。

妹妹死時，手腳盡斷，身體還止不住地留著黑紅的鮮血。

想到這兒，我暗自咬緊了牙關，「阿棠，這一世我定會護住你。」

我拿出神狐給的藥丸，讓妹妹吃下去，「吃了它，我們就會互換靈魂。」

妹妹搖頭，握著我的手懇求，「神狐所需，是要你拋下自尊，同那年近五十的皇帝交歡，姐姐你可後悔？」

我十分堅定地先行咽下那顆藥丸，「貞潔和我們姐妹的性命比起來，不足掛齒。」

在我的執拗下，妹妹就著眼淚將藥丸吞下，「好，姐姐，我們換。」

就這樣，我變成了身體健康的秦知棠。而在咽下藥丸的那一刻，我便感覺到身體內有一股莫名的衝動。這股衝動彌漫到我的臉上，讓我臉色微紅，滿眼春色。

妹妹握著我的手，擔心地看著我，而我則回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無妨。」

爹娘此推開門進來。

前世進宮前，我和妹妹一哭二鬧，和爹娘鬧得十分不愉快。那時他們一人賞了我們一個臉蛋，咒罵道，「秦家養了你們這麼多年，現在是時候用到你們了，你們竟然不願報恩？」

「我和你娘真是養了兩個白眼狼！」

娘親用帕子擦著眼淚，半是威脅半是不滿道，「既然不願進宮，那就送進邊關，給將士們解樂吧。也算是咱們老秦家做了件好事。」

最後，我們還是被送進了宮裏。隻不過是被打暈了後，捆起手腳扔進轎子中的。

想到這兒，我捏緊了拳頭。仇人近在眼前，可我還不能衝動，於是我福了福身說道，「爹，娘，我們什麼時候能進宮？女兒已經等不及了。」

爹爹看了一眼媚眼如絲的我，滿意地摸了摸發白的胡須，一連說了三個好。

娘親則說，「進宮服侍皇帝，是無上的榮耀。等你們的哥哥升遷後，你們就是秦家第一大功臣。到時候，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我在心裏啐了她一口，既然是榮耀，你這半老徐娘怎麼不去。

但我依然學著阿棠的樣子，露出天真的神情，"真的嗎？謝謝爹爹，謝謝娘親！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爹爹鄙夷的撇撇嘴，讓出半個身子，「就現在吧。」

我示意妹妹先出去，自己則回過頭，將二人現在貪婪的神色盡收眼底。

「爹，娘，女兒進宮後，定不會虧待了爹娘。」

定會要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神狐之怒，就從你們兩個老東西身上先下手吧。

進宮後，嬤嬤驗了身，才將我和妹妹送到皇帝的偏殿中。

床榻上放了兩身衣服。一身輕薄如紗，一身麻衣粗布。

「姐姐？」

她看我利索地換上紗衣，紅了眼，「姐姐，你真的想好了嗎？」

「阿棠，我們已經進來了。」我摸摸她的臉，「我們逃不掉的。若是要你做我的貼身婢女，你可委屈？」

妹妹吸了吸鼻子，換好衣服，明明已是滿眼淚光，卻仍舊笑意盈盈地看著我，「不委屈的。隻是姐姐，你自己一個人，能應付的來嗎？」

我笑了笑，隻讓她安心做我的貼身婢女。光是折騰這一陣，她的臉都累的沒有了血色。我心疼地抱了抱她，這身體，當真是個累贅。

「還有，我同神狐預支了一顆藥丸。吃了它，你會容貌盡毀。但你放心，事成之後，我會同神狐再要一顆還顏丹，不會讓你頂著這張臉過一輩子的。」

妹妹毫不猶豫地吞下那顆藥丸，「姐姐為了我，連貞潔都不顧了，我這張臉又算得了什麼。隻要能幫到你，即使真的毀容，我也不怕。」

一炷香後，皇帝姍姍來遲。挺著肚子，色眯眯的走進屋內。

一聞到皇帝身上的龍氣，我便有些蠢蠢欲動，渾身燥熱。

我知道，這是藥丸起了作用。其實這藥裏，含有媚藥的成分。此刻已經隨著血液流經我身體的各處。隻有狗皇帝身上的龍氣，才是我的解藥。

老皇帝指著我和妹妹，「你們姐倆，今晚都來服侍朕。」

妹妹身子一縮，我起身攀上狗皇帝的身子，恰好擋住妹妹。

「陛下，臣妾一人，還不夠滿足您嗎？」

我的腿勾在他身上，眼波流轉，薄紗從我的肩頭慢慢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膚。

皇帝咽了口唾沫，，一把將我扔在床榻上，卻仍舊不滿足，「你們秦家貢獻兩人，為何隻有一人？」

「妹......姐姐幼時被燙傷毀了容，如今隻配做我的婢女。陛下，臣妾定會好好服侍您的......」

「噢？既然沒用，那就拖出去砍了吧。」

我趕忙將紅唇湊上去，半撒嬌半哄道，「陛下這樣，臣妾可要心疼了。」

我咬著唇，媚態盡顯，皇帝再也把持不住，身上的肥肉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

神狐曾說，隻要我每被皇帝承歡五次，他就會出現，滿足我一個願望。由於我提前預支了毀容丹，如今想見他，怕是要十次才行。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皇帝便結束了，趴在我的胸口氣喘籲籲。

我在心裏默默記下，這是第一次。

我側頭看著妹妹，她滿眼都是心疼。我衝她做口型，「無妨。」

因為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有一股力量慢慢凝聚。

可這些遠遠不夠。

皇帝歇了一陣，讓妹妹抬頭，看到她的模樣後十分嫌棄，「果然是個醜貨。這樣的女人活著有什麼用？多看她一眼朕都惡心。」

我忙替他順氣，「陛下，那畢竟是臣妾的親姐姐。您就當是給臣妾的賞賜，讓她陪著臣妾，好不好嘛？」

我故意將身子擺出誘惑的姿勢，皇帝果然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笑罵了一句，「真是個賤貨。朕累了，你若是想留她性命，就好好想想要怎麼伺候朕。」

看著皇帝一直盯著我的嘴看，我心下了然。妹妹動了動，我衝她搖搖頭。

沒關係的。

忍一忍就過去了。

等我吸幹了皇帝身上的龍氣，會親手殺了他的。

這一晚，叫了四次水。而我體內聚集的力量也越來越明顯，伸出手時，指尖隱隱有黃光顯現。

六次，還差六次。

我已經想好，要同神狐索要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