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夫後我成了奢牌老板
婚前,我是有名的設計師,婚後,外人都道我和顧忠南是模範夫妻。
我以為他會一直愛我,直到我發現他常去一家按摩采耳會所消費。
原來,他說我不值得被愛,黃臉婆一個;原來,小三肚裏早已有他的孩子;原來,女兒隻會說我管著她,不像白阿姨,會答應她的一切要求。
說到底,我所追求的幸福生活,早已成了鏡中花水中月。
我叫宋芝焰,和老公顧忠南結婚十年,育有一女,家庭幸福。
在外,他是雷厲風行的顧總,在內,他是溫柔愛家的老男人。
這個月的生活費又沒有了,顧忠南正在浴室洗澡,我拿起他的手機,對他喊道:
“老公,生活費沒有了,我拿你手機轉點給我。”
顧忠南正在洗澡,他在浴室喊道:
“老婆,你知道我密碼的,你自己拿我手機轉。”
我和顧忠南都很尊重對方,不會不經允許翻看對方的手機,轉完賬,回到消息界麵,我發現一個名叫“AAA城南按摩采耳會所”的人給老公發來消息,
“老板,已經給您預約好時間了。”
我點了進去,發現兩人近幾個月的聯係很頻繁,老公時不時就去他們家按摩采耳,一次大概消費一千塊錢。
等顧忠南洗完澡躺在我身邊,我對他發出了疑問:
“我看你最近經常去按摩采耳,是最近工作太忙身體不舒服嗎?城南離咱們家有點遠,我之前學了些按摩手法,可以幫你按按。”
顧忠南笑了笑,
“老婆,你在家這麼辛苦,不用專門為我學什麼,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他轉過身關了燈,背對我睡著了。
我為顧忠南心疼我而感到感動,拍了拍他的手臂,也摟住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送顧忠南出門後,我做完家務,便出發前去城南按摩采耳會所。
既然顧忠南說這家店服務好,我便去體驗一下,順便給他辦張卡當做禮物。
一進門,我說了我的要求,前台服務生便熱情招呼我免費體驗一下他們的按摩服務,她將我帶到一間房間,上了茶水,讓我稍等片刻,按摩師馬上就來。
十幾分鐘,我還未等到按摩師,便想四處逛逛,看看按摩采耳店的環境。
走著走著,我路過一間黑著的半掩房門的房間,起先我並未在意,直到我聽到顧忠南的聲音從中傳出。
“梅梅,我最近應該沒時間過來找你了,家裏那位昨天突然問我按摩采耳店,她怕是起了疑心,等我安撫好她再來找你。”
一個甜膩的女聲回應道,
“顧忠南,我肚子裏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你什麼時候和她攤牌啊?我可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是私生子。”
“等我轉移完財產我就和她離婚,肯定不會苦了你和兒子。”
“你兒子想吃茉莉家的蛋糕,你等會去買嘛。”
我再沒聽下去,轉身離開,經過前台時,服務員還喊我再等等,他們家按摩師馬上就到,我氣急,拿出顧忠南的照片,問她有沒有見過這個人,直到此時,我還對顧忠南抱有一絲幻想,幻想那個人隻是和他同名。
“這不是我家老板的老公嗎?小姐,你怎麼有他的照片?剛好今天老板和她老公都在,他們好好給你介紹一下我們會所的服務。”
聽到這,我徹底確定,裏麵的人就是顧忠南。
我想衝進去找他,但還是止住了腳步,我要給顧忠南留些麵子,他肯定不是有意和別人搞在一起的,他肯定有難處。
我拿著包跌跌撞撞從會所走出,過馬路時,差點被一輛車撞到,我嚇得摔倒在地,車主搖下車窗,對我破口大罵:
“哪裏來的瘋女人,直往我車上撞,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麼得行。”
我被司機罵懵了,忘記了反駁,看著手機自拍鏡頭裏的那個邋遢的女人,原來,現在的我是這麼人老珠黃。
回到家,看著鏡中的我自己,我拿出化妝品,瘋狂地在臉上塗抹,我一定得比外麵的巨人好看,這樣才能挽回忠南的心。
顧忠南回到家時,家裏被翻得亂七八糟,我穿著我們剛認識時他最喜歡的裙子正站在臥室門口等他。
“老婆今天怎麼突然記起來打扮?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小蛋糕。”
看著他提在手裏的那份茉莉家蛋糕,我的淚水漸漸流了下來,但我還是強顏歡笑著向他走去,想再離他近些。
“謝謝老公。”
我接過蛋糕,拉著他的手,想親他表示感謝,卻被他甩開了,由於他的力氣太大,我被推倒在地上。
空氣仿佛凝固了,顧忠南正打算開口緩和氣氛時,我看到了他襯衫上的口紅印,我脫口而出:
“你衣服上的口紅印是今天那個女人留的嗎?顧忠南,你看著人模狗樣,說著要對我一輩子好,其實早就和別的女人有了瓜葛。”
顧忠南神色一變,大踏步上前捏住我的脖子:
“是又怎麼樣?你不看看你什麼樣子,每晚和你睡在一張床上我都覺得惡心。”
“沒有我,你能過這麼舒服的日子嗎?”
他捏著我脖子的手越來越緊,
“我每天在外打拚這麼忙碌,你在家隻要做好家務就行,不知道多體貼體貼我嗎?”
我感到越來越喘不過氣,臉色也漸漸泛紅,但我仍然大聲對顧忠南說,
“你當初明明說好要好好對我,你明明說好,隻要有一個女兒就夠了。那外麵那個叫梅梅的女人到底是誰?”
顧忠南仿佛被我戳到了痛處,扇了我一巴掌,
“梅梅也是你配提的嗎?當初要不是梅梅嫁給了別人,我也不會娶你。”
“給你一天時間,你收拾好東西,滾出我家,我們離婚。”
他用力將我推倒在地,轉身離開。
門口的防盜門被“砰的關上,轉眼,這個家裏又隻剩我一個人了,我坐在地上無助的哭泣起來。
顧忠南,你真的不要我了啊。
第二天,還沒等我醒來,一杯涼水潑在了我臉上。
那個叫梅梅的女人,站在我的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忠南已經叫你滾出去了,你怎麼還在這?”
我望著她,冷冷笑道,
“隻要我們一天沒離婚,這房子就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你這個小三沒有資格進來。”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白小梅,是顧忠南的初戀,忠南已經把房間鑰匙給我了,不久之後,你身下的床,也會是我們的愛巢。”
“有回懟我的功夫,還不如好好想想你之後要怎麼生活。”
白小梅挨著我坐了下來,挑起了我的下巴,
“怪不得顧忠南說你沒意思,這張臉果然是人臉珠黃,一點都吸引不了男人的興趣。”
本來念在她是孕婦我不想和她動手,但她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我再也忍不住,甩開了她的手,不想她突然摔倒在地上,扶著肚子開始痛苦。
“宋豔芝,我知道你嫉妒我能懷孕,生得出兒子,但你也不能對我一個孕婦動手啊。我的孩子要是沒了我也就不活了。”
因為我也懷過孕,所以我知道白小梅並沒有什麼大礙,我坐在床上靜靜的看她表演。
但顧忠南卻突然闖了進來,猛踢我心口,護住白小梅,撥打了120。
我被踹的喉頭一熱,咳出了一口血。
但我仍不相信,夫妻十載,他會這樣對我。
我跪著上前,拉住顧忠南的袖口,
“忠南你相信我,我不是會推孕婦的人。”
“宋焰芝,你就是嫉妒梅梅,所以對著孕婦都能下手,如果梅梅和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狠狠朝我甩了一巴掌,我的臉迅速腫了起來,我不斷上前拉住他,不斷被他扇巴掌。
淚眼朦朧中,我看見他抱著白小梅走出了房間,曾經,他也對我那麼好啊。
不管怎樣,孩子都是無辜的。
耐不住良心的煎熬,我打電話給顧忠南,問他白小梅的情況。
“梅梅沒事,母子平安。”
顧忠南的聲音雖然聽起來疲倦,但帶著一絲高興。
“恭喜你。”
我祝福道,不管怎樣,新的生命都是無辜的。
電話那旁的顧忠南冷哼一聲,
“看在他們母子平安的份上,今天就暫時不和你計較你推倒梅梅的事情了。”
聽著一旁嬰兒的啼哭聲,我情不自禁的問顧忠南,
“我們的愛芝出生時你也是這樣高興嗎?”
“我和梅梅的兒子可是男孩,你真以為我喜歡愛芝嗎?一個女孩,根本無法頂起顧家的擔子,還是男孩好。”
相愛時,生女兒好,是貼心的小棉襖;不愛時,兒子才是傳宗接代的寶貝。
“顧忠南,你愛過我嗎?你對我說過一句真話嗎?”
這是我最後一次問顧忠南他愛不愛我,我想給我的十年婚姻生活畫上一個句號。
“焰芝,坦白講,我愛過你,我也感謝你陪我一起創業的那些年。但之後的你,太平淡了,太讓我覺得沒意思了,我想過和你就這樣過下去,直到我再次遇到了梅梅。”
“她是我的初戀,當初,要不是因為她被家人逼著和別人結婚,我也不會追求你,現在,她已經是自由身,還給我生了個兒子,我更想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其實,要是你願意把妻子的位置讓給梅梅,還是可以留在我身邊的。”
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顧忠南竟然還好意思講出大言不慚的講出這些話,我對他的厚臉皮感到驚歎,也為我真心喂了狗吃感到悲哀。
“不必再說了,我答應離婚。”
我掛斷了電話,開始把收拾好的行李往出租屋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