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平時連三塊錢的雞蛋都不舍得給我買。
卻在我失戀時給我轉了一個億作零花錢。
渣男帶著前女友來羞辱我,讓我跪下來給他們洗腳,還將鈔票砸到我身上。說我和母親都是窮酸樣,看著就像被人包養的。
直到上市公司發布會上,我和母親作為董事會現身,他們才後悔莫及。
1.
我偷偷溜進母親的房間就要給她放母親節禮物,卻意外發現了一份價值千億的公司合同。
順著合同上公司的名字,我拿手機搜索了過去。
發現那竟然是一家在國外有名的上市公司,而董事長正是母親的名字。
我有些震驚,這還是一碗麵條都要分成三餐吃,連個雞蛋都不舍得買的母親嗎。
就在這時,母親給我發來了短信。
“寶寶,家裏最近困難,這個月生活費就不能給你了。”
我遲疑了片刻,敲了敲鍵盤問她道:“你是不是去搞傳銷了,不要做什麼詐騙的事情。”
她回了個放心的表情,我才鬆了一口氣。
覺得那份合同隻不過是在開玩笑,不是真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了我的手機。
電話那頭正是我閨蜜何丹丹,她語氣著急;“我抓到你男朋友出軌了,現在就堵在他酒店房間門口,你快過來給這個渣男點顏色瞧瞧。”
我隻覺得如同晴天霹靂般將我震得說不出話。
我和男友是所有人眼裏格外般配的一對,就連平時都不怎麼吵架。
他對我就像二十四孝好男人一般溫柔體貼,怎麼會出軌。
我急忙按照閨蜜給的地址打車來到了酒店,順著照片找到了房間號。
站在房間門口聽到裏麵傳來的嬌喘聲,我才相信男友是真的出軌了。
閨蜜替我打抱不平一腳踹開了房間門口,衝進去就拿著手機對著兩人的臉拍。
我也緊跟其後,直到看見男友方修澤慌亂的臉才徹底的心冷。
“她是誰。”
方修澤看到我後原本慌亂的臉又轉回了平靜。
“這是我一個妹妹,她剛到這裏還不熟悉,讓我帶她開個房間住。我和她沒有什麼的。”
聽到這漏洞百出的話,我更是失望:“方修澤,在你的眼裏我就是個傻子,可以隨便忽悠嗎?什麼妹妹可以和你滾到床上去。”
此時床上那個女人將被子裹在身上蔑視的看著我。
“你就是修澤說的那個窮光蛋女朋友,你也不看看你一身廉價的衣裳怎麼配得上修澤。再說了,我能給他買最新的名牌和電腦,你能嗎?”
“既然你都發現了,那現在你們就分手吧。你這種女人配不上修澤。”
我嘲諷看向方修澤:“你也覺得我配不上你是嗎?”
方修澤眼神微閃,似乎在想如何和我解釋,但對上我略微嘲諷的目光卻是帶上了些惱怒。
“男人出軌偷吃都是正常的事情,你至於這麼斤斤計較嗎?”
“我跟著你真是三天餓五頓,人家給我送的禮物都是昂貴的名表和服裝。隻有你,送我的都是你自己織的廉價手工藝品,拿出去都不好意思。”
我沒想到我之前熬了幾個通宵給他織的手工品在他眼裏就跟垃圾一樣。
隻見他譏諷地看著我:“看在我曾經和你在一起的份上,你給我們洗一次腳,我就給你一百塊錢如何?”
說著還從一旁的錢包掏出了幾張一百塊砸在我麵前。
閨蜜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到方修澤的臉上。
“你這個渣男,給你做那是抬舉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就你那雙臭腳一毛錢都不值得,還敢叫依依給你洗腳,賤不賤。”
我看著他這副醜惡的嘴臉絲毫不敢相信這是曾經自己愛過的人。
片刻緩解心情後冷冷開口道:“既然你那麼看不起我,在一起也沒有意思,就這樣分手吧。”
女人嗤笑道:“早就應該分了,看不出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麼貨色。”
看著他們兩人囂張得瑟的麵孔,我目光微沉。
我向來就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
難道他們以為我就會這麼放過他們嗎?
2.
回到我的房子,我火速將方修澤在我這裏的東西全部扔了出去。
之前便和方修澤一起租了個房子生活,現在分手了既然就要斷個一幹二淨。
剛扔出去沒多久,我的門口就被敲響了。
打開門就看見氣急敗壞拎著東西的方修澤。
隻見他看我的眼神滿是憤恨。
“莫依,這個房子當初租的時候寫的是我的名字,你有什麼資格將我趕出去。”
我也沒了好臉色:“雖然當初這個房子寫的是你的名字,但是這些房租都是我交的。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將你趕出去。“
方修澤嗤笑道:“就算房租是你交的又怎麼樣,當初簽房的合同填的是誰的名字,就是誰的房子。你現在還不快從我的房子裏滾出去。”
說著就當著我的麵將電話打給了房東阿姨。
房東阿姨很快便來到了。
聽清楚情況後,二話不說便對方修澤說:“雖然當初合同上填的是你的名字,但是租金都是莫依交的。所以這套房子的使用權還是莫依。”
方修澤不服氣,認為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他去了法院備案,讓律師給我遞材料準備開庭。
我看著那份狀告正頭疼的時候又接到了母親給我打來的電話。
“寶寶,後天就是母親節了。不如我們一起去旅遊吧?”
我揉了揉發痛的額頭,心不在焉地應付母親。
“媽,等過段時間再說吧。我現在住的這個房子出問題了,人家要告我。”
我將事情一一道來,全部告訴了母親。
母親啊了一聲,明顯很驚訝但隨後又安慰我道:“閨女,你別擔心,這個房子是媽給你買的。盡管去法院,我就不信還能把這房子收了。”
我明白母親這是在變相的安慰我,畢竟這個房子的房東我已經見過了。
怎麼會是母親為我買的嗎。
所以我並沒有相信她,隻是簡單的應對了她幾句後便掛了電話。
隻是我沒有想到,就在晚上房東阿姨就將房產證拿到了我麵前。
“莫依啊,這個房子原本就是你媽給你買的,隻是怕你以後不勤快,所以讓我來做房東假裝把房子租給你。”
說著,從兜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塞進我的手裏。
“這張銀行卡裏麵放著的都是你交上來的房租,我都沒有動過。你最近不是要和男朋友打官司嗎,就拿這些錢去打。”
我心裏隱隱感動,以為房東阿姨隻是找個借口想要幫我打官司。
隻是接過房產證翻開時卻驚的手都拿不穩了。
房產證上麵業主的名字赫然就是我的名字。
這棟房子真的是我的。
我想起之前在母親房裏發現的那份上億合同,不由得懷疑不會是真的吧。
3.
也就在這時,手機突然來了一條短信。
打開一看卻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銀行卡進賬一億元。
母親給我發來了短信。
【其實我原本閑著無聊開了一家公司,隻是我沒想打它那麼爭氣,現在已經在國外上架了。一直沒有告訴你,是怕你以後不敢好好讀書。】
【但是居然讓你被渣男看不起,現在我給你打一點零花錢,拿去好好讓他們看看,我的女兒兒也是他們能夠欺負的嗎。】
我心裏五味雜陳,被這破天的富貴給砸暈了頭。
看著鏡子中灰頭土臉的自己,決定好好的打扮一下。
於是當天我就去了商城,走進奢侈品店時左看看右看看。
遲遲不知道選擇哪件購買。
“喲,窮光蛋也配來這裏買東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價和這個商場配不配。”
順著聲音望過去便看見了方修澤和之前在酒店見到過的女人。
原本盤旋在我身旁的櫃姐看到女人後兩眼發光,殷切的上前問候。
完全沒有剛才麵對我時冷漠。
“張悅小姐,你怎麼來了不和我說一聲。上次你看到的新款包包已經準備好了,我現在就馬上過去拿給你看看。”
我有些不滿:“你本來是服務我的,現在看到她來就立馬換人。你們做專櫃的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櫃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輕蔑道:“就你這個窮酸樣,也見不得能買得起包包。在這裏轉了三四圈了都沒有拿下一款,你還好意思來這裏要我服務你?”
張悅手指繞著發絲,麵露譏諷道:“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不給人家衝業績又想要人家服務。幸好修澤沒有看上你,不然跟著你過的那都是什麼窮日子。”
方修澤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厭惡;“與其將你的錢拿去買這些奢侈品,你還是想想怎麼打我們的官司吧。”
我看著他這副善變的麵龐隻覺得當初自己是瞎了眼了。
怎麼會看上這種男人。
我指著一旁專櫃裏陳列的幾十款包包朝著櫃姐笑道;“既然你說我看上去就像沒有錢買的,那麼這些全部都給我包起來。”
這話一出,全場的人都震驚了。
方修澤臉上閃過難堪,看向我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神經病:“你瘋了。就算你再怎麼生氣,也得看看你身上有沒有這份錢夠付這些東西。”
“我知道你生氣我辜負了你,但是人都是要往高處走的。莫依你不用那麼意氣用事,為了一時充麵子背上大額債款,看在我們之前還有點感情的份上,我可以將那場官司給撤銷了。”
他說這些話時,仿佛就是恩賜般。
我冷笑一聲:“這些包包我要買,這場官司我也要打。”
張悅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嘲弄道:“你怕不是失戀把腦子給整傻了,你有這個錢能付得起這些東西嗎。”
她將手盤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繼續說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繼續演戲”
我挑眉看向櫃姐,見她拿著付款機眼底還有著些嘲諷,伸手指向不遠處看上去像個新人的櫃姐。
“我不要你給我買單,讓她過來。”
4.
櫃姐嗤笑將付款機丟到一旁:“就算叫誰來買單,你也不見得有這份錢可以付得出來。”
被我指到的櫃姐倒是沒有她這般囂張傲氣,扯了扯她的衣袖低聲說道:“蘭姐,畢竟她是顧客,我們還是放尊重點。”
但是那名叫蘭姐的櫃姐聽到這句話更是掩飾不住臉上的嫌棄。
“有錢的來我自己會尊重,但是像這種裝腔作勢的土包,也值得我尊重?”
那名櫃姐看見她這個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拿過一旁的付款機給我付錢。
幾人的視線都落在那張正在付款的銀行卡上。
許久都沒見銀行卡有動靜。
張悅勾起笑看向我:“不是說你有這個錢可以付款嗎,怎麼現在還不見聲音提示。不會是裝出來的吧。沒錢也不丟人,現在就讓人家將你的卡拔出來,從哪裏來就滾回哪裏去。”
她根本不相信我一個穿著看上去廉價無比的女人能夠付得起那些包包的錢。
也就在這時,付款機傳來了扣費成功的聲音。
張悅的表情肉眼可見的僵硬,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聽到的聲音。
“怎麼會,你怎麼可能會付款成功。”
我嗤笑看著她,此時輪到我嘲諷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永遠不要看不起任何一個人。”
隨即又將目光落到一旁臉青紫難看的方修澤身上。
“我先前已經說了,官司照打。這點打官司的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但櫃姐卻是不服氣了,死死看著我手中的那張銀行卡:“這肯定不是你的卡,你是不是去偷人家的卡來付款的。”
畢竟我此刻穿著廉價的短袖,腳上還穿著十幾塊錢的拖鞋。
怎麼看都不像是可以買的下那些幾千萬塊錢包包的人。
一旁的張悅仿佛被點醒了也附和道:“對,你是不是被人包養了,趁人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拿人家的卡出來刷。”
方修澤的臉色更是難看,咬牙嚼字恨恨的看著我;“你居然敢背著我出軌其他男人,給我帶綠帽子。莫依,你還真是好樣的。”
連解釋我都懶得再解釋,也不慣著眼前的渣男了,一巴掌往他臉上打過去。
“既然已經分手了,你就別管那麼多。”
“還有你之前從我這裏要走的錢全部都給我還回來,哦,你現在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是我買的,脫下來還我。”
他表情凝固,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送出去的東西還要我還回去?莫依,你還要點臉嗎?”
我淡然自若看著他,不禁冷笑道:“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一點臉都不打算要了。分手前我買這些東西沒有說自願贈予你,那麼現在我就有權力要求你將這些東西還回來。”
方修澤氣的不行,指著我的鼻子罵。
“當初真是瞎了狗眼了,怎麼看得上你這種勢力眼的女人。”
“脫就脫,你以為我稀罕你的衣服嗎?”
說著他很有骨氣將上衣脫了丟在我麵前。
偏生張悅覺得他這副樣子很有男人味更是忍不住讚賞道:“還是修澤脾氣好,不和你計較。你這種靠著男人起家的女人遲早有一天栽跟頭。”
看著眼前濃情蜜語的一對狗男女。
我冷笑,我倒是要看看是我栽跟頭還是他們栽跟頭。
5.
關於房子的案件很快便開庭了。
法庭上方修浩據理力爭要求將房子的居住權返還到他的手上。
“當初合同上填的是我的名字,現在我有權利將她趕出去。”
說著他囂張的看著我,滿是不屑。
“你以為你交的那些租金就有用了嗎,還不是為我做嫁妝。”
隻見我律師有條不亂的整理著手中的文件看向法官。
“按理說,房東是可以管製租客的吧?”
這個問題一出來,所有人都愣了愣。
顯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但緊接著,我的律師就將手中房產證打開亮在他們麵前。
“這個房子的名字上麵寫的是我方被告的名字,那麼按理說是有絕對的權力去管理這個房子的歸屬權的。”
這話一出,隻見方修澤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紅本。
甚至顧不得自己還在法庭上,就衝過來搶過律師手上那本房產證。
將房產證翻出來,看到是我的名字後,臉色瞬間煞白。
“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找了什麼有錢人包養,讓他為你買下這套房子。莫依,你還真是不知廉恥,你這種女人就該浸豬籠。”
就在這時,一道響亮且氣勢的聲音傳來。
“她不是被男人包養了,而是被我包養了。我包養自己的女兒,給她買房買車再給一個億的零花錢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