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弟弟盡快手術,我開始像居家保姆一樣照顧沈思南的起居,接受他各種無理的要求。
一日三餐,洗衣打掃,就連花園裏種的玫瑰都要我來修剪。
我累的腰酸背痛。
尤其是後背上的傷,每到陰天下雨都會劇痛難忍。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回想起在國外被人欺辱的情景。
那些凶神惡煞的男人把我打到半死,用鋒利的刀子劃傷我的背,直至皮開肉綻。
我至今還記得他們當時所說的話:“沈先生默許我們給你點苦頭嘗嘗,讓你早點在國外自生自滅。”
眼淚劃過臉頰,那種痛和恥辱我永生難忘。
四年裏,這樣的欺辱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從起初的劇烈反抗,到最後的默默受著,我隻期盼他們的欺辱快一些,再快一些。
那樣,我還能有時間去打工,賺錢足夠的錢去接弟弟。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打掃,偶然聽到沈家傭人的嘲笑。
“看,那就是以前的林家大小姐,曾經多風光啊,現在跟我們幹一樣的活。”
“這是她傷風敗俗、心狠手辣的下場,呸,罪有應得!”
我默默忍下這些嘲諷和汙蔑,隻盼著早點見到弟弟。
沈思南說,隻要我能讓他滿意,他很快就會安排我們見麵。
可我還沒等來沈思南兌現承諾,反而先等來了蘇青。
她大搖大擺地走進林家別墅,就像出入自己家一樣自如。
看到我後,她震驚極了。
“林夏?你怎麼在這?誰讓你回來的?”
多年不見,她還是那麼讓人討厭。
我丟掉手裏的吸塵器,忍不住上前與她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