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楚錦航圈養的寵物,他致力於把我打造成一個舔狗,但他不知道的是,舔狗舔情,我舔命......
淩晨兩點,我睡得正熟,突然接到了楚錦航的電話,他那邊很安靜,隻能聽到清晰的呼吸聲,隔著聽筒傳到我耳朵裏,像是鉤子一樣掃到了心尖,我忍不住攥緊了手機。
“安雅喝醉了,買點醒酒藥過來。”
“......”大晚上,不談情不撩騷,倒使喚起人來了。
“快點,她看起來很難受。”
我剛想說話,便聽到了安雅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問楚錦航,“跟誰打電話呢?”
“朋友。”
下一秒,手機傳來忙音,我著實愣了一下。
朋友?
昨天晚上還叫我小甜甜,現在白月光回來了,就改口叫朋友了?
我歎了口氣,盡量忽略心底的酸澀,隨便套上件衣服便去了藥店。
原則上來說,渣男賤女應該天打雷劈,但我很難對楚錦航說不,畢竟,我是一個合格的舔狗。
大學時期,我們三人的名字就經常捆在一起。
楚錦航跟安雅郎才女貌,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而我,是楚錦航的舔狗。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說,我隻是喜歡楚錦航而已。
可以這麼說,大學四年,在他們沒有確定關係的時候,我一直跟在楚錦航身後,直到安雅為了攀高枝拋下了他,我才得以上位。
在他們眼裏,我又成了舔狗轉正。
就連楚錦航也這麼認為,所以毫無負擔的使喚我。
哪怕我跟他在一起四年了,任勞任怨的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事事以他為先,就算去外地出差,隻要他一個電話我也馬上趕回來。
如此這般都比不上他的白月光。
明明昨晚,他還抱著我說,要給我一個家。
隻過了一天,他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拎著醒酒藥上門,剛一敲門,就被一雙手拉了進去。
客廳沒開燈,楚錦航環著我的腰,把我按在門板上。
我掙了一下沒掙脫,惡狠狠的瞪著他,語氣有些衝,“安雅呢?”
楚錦航低笑,摸了摸我的臉,“怎麼這麼涼,哭了?”
我拍開他的手,目光落在他頸間的口紅印上,“先把犯罪證據擦了再來裝模作樣!”
“哪呢?”楚錦航把腦袋湊了過來,“你幫我擦。”
我偏頭避開他的吻,“別碰我!”
他明知故問,“生氣了?”
我沒有做聲。
他把頭靠在我肩膀上,用很輕的聲音說,“我跟她不可能,在她離開那天我就發誓,絕不會再跟她有任何關係,不僅如此,還要把她踩在腳底!”
說實話,我不意外,楚錦航就是個偏執的瘋子,這一點,我很早之前就領教過了。
“那你們......”
“逢場作戲而已,你因為她受了那麼多委屈,難道不想讓她付出代價嗎?”
他直勾勾的看著我,像是要看到我心底去,我忍不住垂下眼睫,心臟砰砰直跳。
說實話,安雅一直是我心裏的刺。
她走的那幾年,各種風言風語鋪天蓋地的籠罩了我。
他們用嘲笑的語氣說我不如安雅,隻配跟在她後麵撿漏,還說我不要臉,勾引楚錦航,存心拆散他們。
要不是安雅不屑跟我爭,我這一輩子都別想轉正。
更有甚者,還說我活該被父親拋棄,甚至,我的媽媽也是被我克死的。
那段時間,我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提到安雅這個名字,都會忍不住的害怕。
現在聽到楚錦航這麼說,我承認,我有點心動了。
他像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翹起唇角,用一種很下流的語氣說:“想不想玩點刺激的?”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突然吻了上來,一雙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作亂。
突然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我的臉漲得通紅。
“不行!”
我好不容易攥住他的手,他把頭伸了過來,咬住我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說:“瑤瑤,我愛你。”
我盡量控製住呼吸,心裏亂糟糟的。
事後,他緊緊抱著我,眼睛明明已經閉上了,嘴裏卻還在喃喃的說:“沒有人可以背叛我,尤其是你,瑤瑤,你要是離開我了,我會瘋的。”
我強撐起眼皮,凝視著他,突然就笑了“楚錦航,抱著現任想著前任,你怎麼不去死?”
楚錦航沒有看我,隻是把我抱得更緊了,“瑤瑤,一直都隻有你。”
一頓,語氣有些怪異,“我知道你也恨我,怪我沒有幫你解釋,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你現在隻有我了。”
我沒有力氣跟他爭辯,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