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結婚前一個月,他卻要和自己的白月光生孩子。
我不同意,他便日日提起這件事。
直到婚禮前半個月,我收到一張孕檢單。
這才知道,原來他的白月光已經懷孕近一個月。
原來他從未想過取得我的同意。
也是在這一刻,多年的感情仿佛煙消雲散。
於是,我取消婚禮,銷毀了我們之間所有的回憶,在婚禮當天毅然進了封閉式科研實驗室。
此後,與他再無關係!
“我已經和你解釋過無數次了,夏夏得了癌症隻剩下一年的時間。她最大的心願就是給家裏人留下一個孩子,當年她救了我一命,現在我必須幫她完成這個願望!”
這樣的說辭,我在這一個月裏聽了不下千百次。
第一次聽傅宇年提出這個要求時,我便毫不猶豫地表示不接受。
可他卻沒有死心,幾乎每天都要提起。
傅宇年的態度也從一開始試探著征求我的同意,變成現在理直氣壯地和我爭吵。
好像我不同意就是天大的罪人一樣。
可即便是救命之恩,哪裏有用生孩子來償還的道理呢?
但一個月以來的爭吵讓我身心俱疲,我已經失去了勸說傅宇年改變想法的力氣,隻是看向這個我相戀五年的男人顫抖著聲音發問。
“宇年,下個月我們就要舉行婚禮,現在你卻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那我呢?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傅宇年第一次見我情緒如此低落的樣子,好像周身被烏雲籠罩著。
他的態度稍稍軟了幾分。
“楠楠,我知道這很難接受,可是隻有我能幫夏夏了,我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她帶著遺憾離開。”
“再說了,隻是人工授精而已,我們什麼也不會發生的。”
“你愛我就一定能理解我的對嗎?”
聽見這話,我的一顆心不斷往下墜。
我已經明白,傅宇年早已做出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和江夏生孩子。
至於我的觀點,不過是可有可無罷了。
傅宇年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卻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他看了眼屏幕,拿著手機去了陽台。
我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我和傅宇年算是青梅竹馬,小學開始就在同一個班,就連大學也是同一個學校。
從小我就知道自己喜歡他,一直在他身邊默默陪伴著,可他從未有過回應。
直到畢業之際他終於看見了我的付出,答應做我的男朋友。
按理來說,我們認識了二十多年,成為戀人後對方應該是彼此最親密信任的存在。
可在一起五年,我從來沒有碰過傅宇年的手機,就連接打電話他也都是背著我。
記得有一次他發高燒躺在床上休息,他的手機卻一直不斷彈出消息。
我擔心吵到他,隻是打算關個靜音而已。
手指剛觸碰到手機的一瞬間,他剛好睜開眼,看見我的動作直接不分青紅皂白地質問我。
不論我怎麼解釋他都不聽。
那晚我獨自在沙發上蜷縮了一整夜。
我隻以為是他性格使然,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完全走進他的心裏。
可是五年過去了,依然沒有改變。
甚至現在他還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絲毫沒有考慮過我這個正牌女友的心情。
傅宇年進來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喜意,一把抓起外套邊穿邊朝門外走去。
“我有點事出去一下,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我聽著他匆匆離開的腳步,心中一片默然。
能讓他這麼著急的人,大概隻有江夏了。
果然,過了沒多久江夏發來一張照片。
等我放大看清上麵的內容後,卻幾乎讓我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