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婉吃了藥,一醒來就哭個不停。
“別哭了。”我生硬地安慰。
她的哭聲逐漸變小。
“你想不想走?”我問道。
“沒用的。”她捂著臉哽咽,“我走不了。”
我知道,沈婉婉父親早亡,母親在祁蕭的公司當保潔,兩個上高中的弟弟也是祁蕭在資助。
牽扯太多,根本走不掉。
況且這個B世界就是這樣,沈婉婉注定要和祁蕭糾纏,要是我拆散了他們,說不定要我死的就不是祁蕭,而是這個世界。
到時候能不能重來都不一定。
“謝謝你。”她紅著眼眶抬起頭,轉身下床,“我回去了。”
她自己要走,我沒理由阻止,隔壁的動靜響了一夜。
第二天,祁蕭竟然不讓她上桌吃飯!
“把她的那份,放到地上。”祁蕭指著地麵,對送餐的女仆說道。
女仆低著頭,一言不發地把精美的食物擺放在祁蕭腳下,臨走前拉上餐廳的門。
寬敞的餐廳裏隻剩祁蕭、沈婉婉,和我。
他已經習慣了幽靈般無處不在的我,全當我不存在。
“婉婉,過來吃飯了。”他用叉子敲了敲餐盤,叫家裏的貓貓狗狗一樣叫女主。
沈婉婉走過來,脖子上拴著一條狗鏈。
祁蕭皺眉,不滿道:“誰家的寵物兩條腿走路?”
聞言,沈婉婉咬緊下唇,顫抖著跪下去。
我看不下去了,一甩抹布,兩步走到祁蕭身邊,把他的飯全都從桌上掃下去。
劈裏啪啦一通響,桌上一盤菜也不剩。
他驚愕地看著我,我腳下一蹬把他從椅子上踹下去:
“你倆不是情侶嗎,她是狗那你也是,誰家寵物上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