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姐姐就跟我來吧!”鐘清遠嘴角翹起一個微妙的弧度,既顯得優雅可親,又不失風度。顯得自然,優美。真是個妖孽的男人呢!
陳秋珊跟著鐘清遠來到了他調酒的吧台前,身後,那原本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閨蜜突然睜開了雙眼,眼神裏透露出一絲欣慰的神采。
“秋珊,清遠,你們可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啊!”說著,眼神又迷離起來了、、、、、
陳秋珊做了個夢,夢中的自己又一次從鐘清遠手中接過了那個名為“自由”的液體,自己一飲而下。
於是那股令人無法自拔的衝擊感又一次席卷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讓陳秋珊感覺自己仿佛飄起來了似得,整個人都在一種莫名的境界裏飛翔。
整整一夜的夢裏,陳秋珊都覺得自己仿佛成仙得道了一般,在無邊無際的大宇宙中翱翔著。自由自在。
自由的同時,還伴隨著一種帶有些微痛苦的刺激感覺。這種痛的刺激來的恰到好處,以至於在陳秋珊的感受中,完全是一種舒爽的讓她幾乎要叫出來的幸福。
清晨熹微的陽光透過紗窗照射進來,將沉睡的陳秋珊從美好的夢境中吵醒過來。
“呃、、、啊!”陳秋珊高叫著蜷縮起來,在她的眼裏是鐘清遠還在睡夢中的臉龐。
不,偷偷掀起被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子,陳秋珊終於發現了被子下麵自己赤luo的身軀。
“你對我做了什麼?”陳秋珊對著剛剛被吵醒,還在揉著眼睛的鐘清遠大聲叫道。
“切,我怎麼知道,我還想問你呢,大姐?”鐘清遠明白發生什麼事之後,沒有做出什麼道歉、尷尬之類的表情,而是直接就開始叫罵!。“我還是大學生的好不好,我還在上學,才二十二歲了。你對我做了這禽獸不如的事情,你讓我在同學麵前怎麼抬起頭來?還有,我怎麼跟我那含辛茹苦的父母交代?還有,我的前途,我的事業,我的未來?我該怎麼辦?你說,你說啊?”
鐘清遠說著說著,就那麼的哭了起來。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亦或是一個被流氓欺負了的少婦。而在陳秋珊不注意的時候,他已經偷偷的把雙手環上了陳秋珊的細腰。呃、、、隔著被子的。
而陳秋珊也是母性大發,麵對著像小孩子般哭泣的鐘清遠,她竟忍不住摸著他的頭安慰起來。甚至於眼角都有了些許愛的意味。
“喂喂喂!”過了好久,陳秋珊這時才終於反應過來,連忙從鐘清遠抱著自己的雙手中掙脫出來。“我是女人的好吧!怎麼反倒是你吃了虧了?啊?”
陳秋珊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潔白的被子又裹緊了幾分。可是這麼一來,鐘清遠赤luo著的身軀便完全暴漏在了陳秋珊的眼前。
(呃、、、這幅身體確實不錯啊。潔白、嫩滑,雖然比較瘦小,可是已經有了一塊塊肌肉的雛形。這麼看來,應該是很強壯的吧!)陳秋珊不由得胡思亂想。
“呸呸呸呸,我在想些什麼?”陳秋珊禁不住罵出聲來。
“哦,你在想些什麼啊?”鐘清遠好奇地湊過頭來,那瞪得大大的眼睛,就像是個六七歲的孩子,在纏著媽媽問道,“媽媽,媽媽,我是從哪裏來的啊?鄰居小胖說,他是他爸爸媽媽從垃圾堆裏撿來的誒,我也是嗎?”
“呃、、、、、、”陳秋珊飛快地掙紮起來,一眼便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你呆在這裏,不許亂動。”
說完,把被子裹了一層又一層,再跳下床來,隨手撿起幾件自己的衣服,之後便向衛生間衝去。這期間自然是由好幾次都春光乍現的啦,不過某狼已經都那個什麼過了,自然不會再做偷看那麼低俗、庸俗、媚俗的三俗舊事了。
“還有,不許亂想!”臨近衛生間的陳秋珊突然回過頭來,對著在床上發愣的鐘清遠叫到。可那張清秀的臉龐卻不像她的語氣那般強列,已經是紅的像太陽那般,就差發光了。
“死女人,都已經這樣了,還要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鐘清遠看著“啪”地一聲關上的衛生間門,苦笑著低聲說道。眼神裏卻是近乎寵溺的目光。
舉起手來,右手食指上有著明顯的血色。
“這個該死的女人,昨天晚上那麼瘋狂,竟然還是處女。可昨天明明**了一夜啊,她怎麼還跳得那麼歡快?難道真的是,床事有助於女人身心健康?”鐘清遠有些奇怪的說著,一邊從地板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一絲不苟的穿著。
“等下,”鐘清遠突然停下了提褲子的雙手,下意識地看著自己拉聳著腦袋的小夥伴,“難道是,我太差勁了?怎麼可能?”
想著便坐到床上,細細打量起自己的小夥伴來。
另一邊,躲進了衛生間裏的陳秋珊卻是叫苦連連。蹲坐在馬桶上,下體的灼熱感不斷的傳來。剛才剛醒過來,還沒有怎麼覺得,可現在靜坐下來後,卻是無法忍受的疼痛。隻不過,疼痛中還微微有些,呃,刺激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