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謝暮沉冷戰的第三個月。
我決定在他生日這天,遠赴山區找他求和。
迎接我的卻是,他將小青梅摟入懷中的畫麵,“悅悅,沒想到他們說的驚喜是你。”
泥石流中,謝暮沉更是從我麵前果斷跑開,抱起沈心悅,“悅悅,別怕,有我在。”
再睜眼。
謝暮沉這個人,我不要了。
......
醒來後,我躺在醫院的病房裏。
圍著我是醫生和護士。
護士瞧我睜開眼,激動,“張醫生,病人醒了!”
醫生連忙上前對我一番檢查詢問。
“還行,除了一些軟組織挫傷,沒別的問題,休息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嗓子有些發幹,“謝謝醫生。”
“不謝,好好休息。
對了,你昏迷這兩天我看你手機一直在響,估計是家人擔心了,趕緊回個電話吧。”
醫生和護士離開後。
我撐起身體,拿起手機點開。
我是一個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孤兒。
沒有家人。
一直給我打電話的是學校裏的導師。
他問我,考慮好去國外當交換生的這件事沒?
另外,就是謝暮沉給我發的消息。
冷戰了三個月,他終於給我發了消息。
“石星,我回來了,你人呢?”
“消息不回,電話不接,你還有完沒完?”
“行,最後再跟你解釋一次,那天我真的是忙工作忙忘了,沒有故意要放你鴿子,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嗎?”
“不就是一次紀念日嗎?下次我再補給你,不行嗎?”
“非要這樣嗎?行,隨你。”
提起三個月前的冷戰原因。
隻因那天,是和我他在一起的三周年紀念日。
我滿心歡喜的定了餐廳,買了電影票,也早早給他發去消息。
但那一晚,我沒有等來謝暮沉的赴約。
卻在沈心悅的朋友圈裏,看到了他的消息。
圖片裏:靜謐的山頭,星光燦爛的夜空,以及謝暮沉的背影。
文字:與他一起共赴星河。
我失控的給謝暮沉一遍又一遍的打去電話。
他沒接,最後關了機。
我不知道最後自己是怎麼回的家,怎麼睡著了。
再醒來時,謝暮沉已經回來了。
他看見我,看見我滿心布置的家,隻有一句,“對不起,昨天工作太晚,我忘了。”
我想拆穿他的謊言,卻怎麼也找不到沈心悅的那條朋友圈。
朋友們也都說沒有看到那條說說。
甚至謝暮沉的同事站出來,證明謝暮沉就是在公司加班。
可我依舊還是不依不饒的鬧,謝暮沉一副對我很失望的表情。
他說,“石星,你能不能體諒我一下,我這麼努力工作,都是為了誰啊!”
“你為什麼要疑神疑鬼的,都說了我和心悅之間沒有什麼。”
“算了,公司安排去山區調研,我報了名,我回來拿兩件衣服就走,這段時間我們大家都好好冷靜一下吧。”
說完,謝暮沉拖著他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開。
至此,我和謝暮沉的冷戰開始。
準確的來說,是他單方對我冷戰。
問他到了嗎?
他不回。
問他那裏的天氣怎麼樣,他也不回。
最後是前兩天,我發給他的消息:
明天是你生日了,有沒有想要的驚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