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複渣爹,我向上天許願:讓段正林穿進某棠文學吧,我要他失去所擁有的一切!
上天:安排!
於是,
男一查正非肆意打壓破壞他的事業;
男二南迭凡強取豪奪將他囚禁在地下室;
男三曲可塵人體改造實現男男生子;
男四司青野散播謠言,曝光他的“靠臉上位史”。
渣爹從此前途盡毀,聲名狼藉,偏偏還中了某棠的毒,對男主們死心塌地。
望著大腹便便,懷中抱著孩子,哭喊著對男主說,[我為了你生下孩子,連公司都不顧了,你怎麼能分手!]的渣爹,我冷笑
[把男人放進女人的境地,就會成為女人。]
餐廳包廂裏衣香鬢影,段正林身旁圍繞著幾名妖豔美女,但他的目光卻投向對麵矜貴正氣的查正非身上。
[是這些丫頭不和查總的胃口嗎?隻要把我公司的項目還回來,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我送你。]
見查正非不為所動,段正林一咬牙,
[實在不行,我的女兒段慕嫣也能為查總分憂。]
我是段正林的女兒,也是他養得瘦馬,為他聯絡這些商業巨頭。
查正非搶了公司的項目,這個老東西想破了頭也隻想出美人計這一個辦法,讓我做查正非的情人。
查正非勾唇一笑,揮退主動靠過來的美女,
[我不愛女色,我愛......男色。]
不等段正林反應過來,查正非勾起他的下巴,對對方掠奪的渴望盡收眼底,
[尤其是段總這樣老當益壯,風韻猶存的男人,我最喜歡了。]
[你!]
段正林身子一軟,才發覺剛才喝的酒裏被人下了藥。
我拍拍塗上藥粉的的手,[查總,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查正非不緊不慢地解開段正林的扣子,頭也不回地說道
[我會幫助段小姐坐上董事長的位置上的。]
合作成功,我知趣地關上了包廂房門。
三天前,我如願讓段正林穿越進我常看的某棠文裏。
段正林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我媽卻不是他法律意義上的老婆,簡單來說,我是私生女。
段正林是個暴發戶,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看他的小老婆們爭風吃醋,而他就像個土皇帝一樣享受我們的討好。
他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女人就是天生賤命!]
現在終於輪到他了。
等段正林終於從查正非處脫身,我已經坐穩了段氏總裁的位子。
段正林氣得跳腳,[段慕嫣,你賣父求榮,會遭報應的。]
我不以為然的笑笑,[父親,我還以為憑您的本事能勾得查正非從此君王不早朝呢,這才幾天,他就膩了?]
[嘖嘖嘖,父親您當年是怎麼說來著,不會伺候男人的(女)人,就是廢物。]
我從小學習琴棋書畫,為的不是培養高雅氣質,而是在包廂裏和男人們調情。
段正林最愛使喚我端茶倒水,彎腰鞠躬稍有不慎就是一頓毒打。
段正林的臉半青半白,他原本就是靠著年輕時出色的皮囊騙到原配大小姐的鼎力支持,功成名就後又以原配不能生育為由離婚。
或許因為曾在原配麵前伏低做小,補償心理導致他對身旁的女人從來都是非打即罵,視如貓狗。
[您真是寶刀未老,果然狐媚子是天生的,查正非沒在床上許諾你別墅車子什麼嗎?還要向女兒要養老金。]
平心而論,段正林現在也是英俊瀟灑的那一掛,多年保養讓他不顯老態,反而多了成熟男人的儒雅,這幾日的“滋潤”更是讓他麵色紅潤有光澤。
段正林忍無可忍,衝上來就要打我反被保安攔住,我清楚地看見,那個保安還趁機摸了把他的屁股。
沒毛病,海棠文學人人都覬覦受的屁股。
段正林殺豬般的嚎了起來,[流氓,有人耍流氓,快報警!]
我不耐煩地打了他一巴掌,[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你把屁股練得那麼翹不就是給男人摸的嗎。]
段正林瞬間呆愣原地。
我失了逗弄段正林的興致,正準備叫人把他扔出去,一道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段小姐,這位是?]
我瞬間笑得跟朵花一樣,拿出段正林平日拉皮條的架勢。
[這位是段正林先生,如果您感興趣,我可以幫您引薦。]
南迭凡,又一位手眼通天的霸總,不過因為他的公司和段氏不在一個領域所以交往不多。
南迭凡是我邀請來公司商討跨領域多線合作的,但眼下他怕是顧不上開會了。
熟悉的逼人視線一寸寸掃視段正林的身體,恨不得當街把他脫光了一樣,我後退半步,假裝沒看見段正林求助的目光。
從前我被那些土老板揩油時,您也是一言不發呢,父親。
南迭凡帶走段正林之後,我耐心等了三個月,確定段正林真的被關進小黑屋,才給查正非打了電話。
[查總,你知道我爸爸的消息嗎,他被南迭凡帶走後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到處都找不到,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掛掉電話,我露出勝券在握的微笑。
從來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隻有和另一個雄性爭搶時才會對雌性爆發巨大的占有欲。
這是您教我的,在兩個男人之間遊走的秘訣。
現在我這可是幫父親您爭寵,您可一定要感謝我呀。
查正非動作很快,我跟著他來到這個巨大的莊園的地下室時,段正林躺在床上,四肢被金色的鐵鏈鎖住,一絲不掛的身體布滿了牙印和青青紫紫的痕跡,查正非的眼睛一下就紅了。
[爸爸!]
我尖叫著撲到段正林麵前。
[爸爸,我們來救你了,我和查總來救你了!]
段正林虛弱的倒在我的懷裏,鐵鏈牽著伶仃的手腕嘩嘩作響,他手指著我
[你......]
不等他說完,西裝革履的南迭凡出現在地下室,段正林瞬間如受驚的小獸般縮成一團,老實說,有點辣眼睛。
但查正非不這麼想,他欺身擋住南迭凡的目光,看向段正林的眼睛滿是憐惜,然後麵露不善的對南迭凡說
[我們談談吧。]
南迭凡輕蔑地掃了我和段正林一眼,和查正非一起上樓了。
[嗬嗬,你完了。]
段正林一掃方才的懦弱無助,惡意從他身體裏湧出,似要將我刺穿。
[查正非來救我了,他馬上就會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我驚奇地看著段正林,
[父親,你什麼時候開始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了?信男人的鬼話,倒黴一輩子。]
段正林麵色一白。
[那我們來打個賭,是我受到懲罰,還是您繼續在地獄中墮落呢?]
不多時,門開了。
查正非的額發遮住了眼睛,他悶聲說道
[段小姐你先回去,段正林有南總照顧,你這個做女兒的也能放心了。]
[不!]
段正林脫口而出,驚慌失措的抓住了我正要拂袖離去的手,絕望地哭喊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不能把我留在這!]
[有我和查總親自照顧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段小姐也能安心吧。]
南迭凡走了進來,抱臂嗤笑道。
我慢條斯理的一點點抽出被段正林握住的手,巧笑嫣然
[當然,我很放心。]
怎麼能奢望劣根性的男人會救你於水火呢,看到被囚禁成菟絲花的弱者,任何人都隻會想要分杯羹,而不是打開籠子吧。
沒想到沒過多長時間,我再次受邀來到南迭凡的莊園。
段正林親自迎接我,他精氣神比上次好了不少,穿著裁剪精良的西裝,又恢複了平日裏趾高氣揚的姿態,看到我冷哼一聲。
我眼尾一挑,曖昧的笑笑,[父親真是能屈能伸,這麼快就把查總南總玩弄於鼓掌之上了。]
[你!]
段正林還沒說完,餘光瞟到了正從遠處走來的查正非,立馬殷勤地迎了上去,挽住手整個人靠在查正非的身上。
[正非,迭凡怎麼沒過來?]
查正非眉頭一皺,[你就想著姓南的,都不想想我?]
說著掰著段正林的下巴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段正林粗壯的後腰被查正非箍住,隻能用粗糙的手掌推開查正非,
[討厭,孩子還在這呢~]
我:地鐵,老人,手機。
我很快冷靜下來,看來查正非已經被段正林蠱惑,而南迭凡到現在都沒有露麵,可能也已經默認,今天叫我來就是場鴻門宴。
果然,查正非鬆開段正林後,對我說
[段小姐,我和南總商量了一下,你把公司還給正林吧。你們到底是父女,有什麼仇不能放下呢?]
[忍辱負重二十年終成豪門,親女不孝生父淚灑段氏大樓]
一篇報道了段正林二十年來白手起家,年過四十卻被親女兒擠出董事會的文章突然得到了所有人的關注,文章的配圖是段正林站在段氏公司前,淚雨婆娑的撫摸著大理石刻成的公司名字。
儒雅絕望的帥大叔,自私不孝的女兒,豪門秘聞深深戳中了網友的g點,一時群情激奮,我被罵得走不出門,段正林也恢複了昔日的光彩,強勢回歸公司。
那天我拒絕了查正非歸還公司的要求,查正非放話,
[我能讓你當上段氏的總裁,也能把你拉下來。]
隨後便是合作項目的解約和股票大跳水,查正非全然不顧自己公司的死活,幾億的單子說撤就撤。
衝冠一怒為藍顏,妙啊。
人人都愛某棠受,為他癡為他狂,為他撒幣億萬兩。
可兩個攻對於某棠受來說太少,我決定再為他找個老攻。
[段小姐,多虧您的爆料,讓我們家報紙的銷量翻了一番,主編獎勵我一大筆獎金!請問,您還有沒有別的獨家秘聞啊?]
電話那頭的小記者聲音甜滋滋的,討好的話一籮筐的往外倒。
我輕笑著回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賣肉的覺悟了,我父親很喜歡小男生,很多公司內幕都隻有他一人知曉哦。]
司青野大學剛畢業就染了一身銅臭氣,偏偏相貌還是最唬人的陽光小奶狗,讓人提不起戒心。
查正非和南迭凡最近都忙於出差,但段正林被海棠改造的身體早已食髓知味,欲求不滿,司青野來得正是時候。
司青野果真沒讓我失望。
在被段正林攆出公司之前,我已經在董事長辦公室安好了攝像頭。這天被我收買的小助理發wx:
[段總和司青野兩個人待在辦公室一小時沒出來]時,我立刻打開了監控。
段正林躺在辦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雙腿被擺成“M”字型向天花板翹起,被咬得發紅的嘴唇胡亂的喘息著,司青野在他身上賣力地動作,嘴裏還包含醋意地發問
[你就這麼和南迭凡還有查正非在一起了?他們為了你還把公司搶回來了?]
[對......啊,但我不喜歡他們,他倆充其量就是按摩棒和我奪回公司的工具,我隻喜歡你,青野。]
司青野不說話了,埋頭苦幹。
救命,要長針眼了。
我捂著眼睛把錄像保存,將視頻匿名發給查正非和南迭凡。
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意識到,鬆開狗鏈子是多麼錯誤的決定。
[翹屁大叔妖嬈禍水,兩大總裁癡心一片?小編點評:奮鬥好不如搖得好,上市公司尻到擒來]
大膽狗血的標題引爆了所有人的眼球,短短半天報紙銷售一空,熱搜節節攀高。
這篇報紙詳細描寫了段正林當年是如何小白臉上位騙原配千金將公司拱手相讓,二十年後又如法炮製,成為“雙插頭”將兩位大佬迷得神魂顛倒,上億訂單拱手相讓,甚至不惜幫他從親女兒手中奪權。
與此同時,段正林的照片也在網上傳閱,吃瓜群眾紛紛表示
[總裁什麼眼光包養老男人,過幾年都要進養老院挨護工巴掌了,總裁看看我!]
[老男人長得不錯,好久沒看見這麼帶勁的零了,衝了。]
[是不是天賦異稟?一次能吃12個雞蛋的那種?]
[他還結過婚?騙婚男去死吧!]
[死基佬一把年紀玩這麼花,臟死了。]
關於段正林的討論越來越肆無忌憚。董事會迅速召開會議選舉我為董事長,段正林又一次被灰溜溜地趕了出來。
這次,他是真正的喪家之犬了。
[怎麼樣,被信任的人背叛,被陌生人評頭論足,審視身體的感覺如何?]
在我十八歲時,我被段正林帶到飯局,清純幹淨的身體成為他向大人物獻媚討好的工具,那個人看我時像是挑選玩具的眼光,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我笑眯眯地拍拍段正林的臉,他不再像第一次時對我叫囂一定會回來的,眼角的皺紋滿是恐懼和羞恥。
[可要好好伺候查總和南總,咱們公司就靠你了。]
段正林回過頭,查正非和南迭凡衝他招手示意。
段正林又回到了熟悉的莊園,這次他怕是永遠也出不來了。
我好奇地問身後的司青野,[我還真想知道你們這群人到底有沒有真心,是把段正林當作寵物還是愛人呢?]
司青野帥氣的臉龐染上陰霾,[誰喜歡老男人啊,還是被人睡爛的爛貨,為了這篇稿子我付出太多了。]
[您不知道,他跟我說了好多查總南總的事呢,想讓我]司青野比了個手勢,[編排他們一下。]
原來如此,他拿司青野當槍使,沒想到司青野正是我射穿他心臟的槍。
正在和南迭凡查正非糾纏的段正林聞言“呸”了一聲,
[司青野你給我滾!老子給了你那麼多錢,枉我那麼信任你,騙子!]
話音剛落,段正林被盛怒的查正非狠狠踹了一腳,一腳踹出十米遠。
我身旁的司青野下意識動了。
哈哈,真是場好戲。
作為某棠文裏的主角攻之一,司青野對段正林有感覺太正常了。但令我又意外又覺得意料之中的是,司青野還是把段正林告訴他的事寫成了小報並添油加醋,讓段正林真正意義上的社會性死亡。
這就是男人對愛情的定義嗎,愛你就要讓你身敗名裂,毀掉你擁有的一切。
報道的範圍能流傳那麼廣,全國人民都知道了,我不信這裏麵沒有查正非和南迭凡的手筆。
[正林你怎麼了正林?他暈過去了,快叫醫生!]
家暴當事人查正非抱住突然暈倒在地的段正林,向眾人大喊。
司青野終於抑製不住內心的呼喚奔向段正林,南迭凡顫抖的手撥打求救電話。
我吹了聲口哨。
嗯,是時候讓送子觀音曲可塵醫生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