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婚半年的老婆“裸”體慘死在床上,下體陰部被人劃爛,並插上了三把鋒利的尖刀,
警察懷疑是我殺的,法醫說她懷有身孕,一屍兩命。
我驟然怔住,我從未與她同過床,怎會懷孕?
再說我根本沒辦法與女人發生關係!
說來我的嫌疑確實很大,三把刀上和床上,皆有我的指紋。
事發前一天,我與我的兄弟謝冰在KTV應酬陪客戶。
這生意對我很重要,公司能不能起死回生,就看這單了。
為了令客戶開心,還叫了陪酒小妹,生意場上風花雪月在所難免!
但我也隻是單純的應酬,那妹子也就是坐在身邊罷了!
誰知包廂門忽然被踹開。
我老婆怒氣衝衝走進來,她看見我時明顯愣了片刻。
而後指著我大罵:
“你個沒良心的,出來找野女人,還有這個狐狸精我打死你。”
說著一把抓住我身邊陪酒妹子的頭發,將她拖下沙發。
那妹子穿的緊身超短裙,被嚎著頭發岔開躺在地上,全部露點了。
十分不雅!
此時謝冰與客戶都同看猴子一樣看我!充滿鄙視與掃興。
“那個小張啊,生意的事我看就算了,現在也談不下去了,你先把家事處理好。”
我眼看著即將到手的生意就這樣黃了!
客戶走了,我老婆還在鬧,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其實我是很懵的,一度不敢相信這潑婦是我老婆,因為她一向溫柔細語懂分寸。
今天怎麼像鬼附體似的突然換了性子?
比起詫異,此時圍觀人的指指點點,實在令我丟人蒙羞。
我忍無可忍和小謝連拖拽將她拉了出去。
也不知我是不是氣暈頭了,還是想多了。
拖拽時,竟然瞥見我老婆嬌媚地往小謝身上蹭!
一向保守克禮的她,今日到底是怎麼了?我擔心謝冰尷尬,立馬將她拉到身邊。
謝冰沒喝酒,轉身去開車送我們回去,從後視鏡中,我再度注意到我老婆的不正常行為。
她時不時抬頭瞄向謝冰。
我沒在意,想著許是她也覺得鬧得丟人,怕他人笑話。
到了小區門口我們下了車:
“兄弟今天麻煩你了,好心給我介紹客戶,還鬧出這種事,拂了你麵子。”
“都是兄弟別見外,你和嫂子好好的。”
謝冰臨走時,我老婆忽地上前抓住他的手,竊竊私語,不知道說了什麼。
謝冰臉色頓時驚得慘白,躡手躡腳的望向我,聲音上揚道:
“沒事的嫂子,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我問:
“你和謝冰剛剛在說什麼?還有你今天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這單生意對我有多重要?”
“說夠了嗎?我不過和謝冰說今天抱歉了,對你重要就可以在外找女人?結婚半年來睡一張床上,我一絲不掛在你麵前,你都無動於衷。”
“我一直以為你下麵不是廢了,就是喜歡男人,今天才知道隻是不想上我罷了,喜歡外麵的野狐狸是吧?外麵的姿勢多,還是會令你感到刺激?”
她尖酸刻薄的說完後,我頭頂如被炸了千萬道響雷,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麼粗鄙的話,是從我那溫柔保守妻子口中說出來的嗎?
我想,她今天這樣,或是她半年來積攢的怨言,也我對不起她,可我有苦衷——
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呢!此事罷了。
我也未在與她生氣,收拾東西準備去公司加班,彼此也都冷靜一下。
誰料我剛進臥室,門外響起驚心的摔罐聲。
“走啊,都走吧,死男人。”
已是夜裏11點左右,吵砸聲太大,引來了鄰居過來相勸:
“大半夜,聲音能不能小點?我家孩子明天還要上學呢,都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巴和。有事明天在鬧,要不別怪我不看在鄰居的麵子,報警了哈。”
或是有了鄰居的威脅,我老婆收斂了好多,誰知道臨了她對鄰居說一句:
“你家床頭吵架床尾和,我家不行,我男人出軌,去找小姐,也不願碰我一下,和你家比不了。”
“怪不得,聽說你們認識半年,結婚也半年難怪一直不要孩子。你啊也放寬心,男人沒幾個不偷腥的,除了我家的。”
我在房間聽得一清二楚,心頭怒火難控,我是個男人自然要麵子,此事一人知道,明日定當傳遍整個小區。
我提著電腦包,臉色陰沉從她身邊出了門。
“你看見了吧,又出去偷腥了,在家和死人一樣,出去倒是尋的歡。”
我憤怒難忍,破口道:
“鬧夠了,滾回去睡覺,若知道你是這樣,當初死也不會娶你。”
俗話說看熱鬧不嫌事大,那鄰居努嘴道:
“嘖,嘖,你家男人真不是個東西,出軌還這麼有理。不像我老公溫柔紳士,絕對做不出這麼不要臉的。姐妹你放心,明日我幫你好好宣傳,讓這渣男紅一下,叫他不自愛。”
我懶得在聽她們說下去,不過說來也奇怪,自結婚搬進來半年,還從未見過隔壁那家男人。
據說是個律師,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而立之年事業圓滿,老婆孩子熱炕頭當真令人羨慕。
而我則是一言難盡,下電梯時倪見我老婆低頭看手機,而後麵容驟然落寞下來。
我心猛地一緊。
是我言語太過激,傷害到她了嗎?
我在心裏和她說,對不起。
等冷靜下來,在買些她喜歡的包包哄她吧。
到了公司才發現,辦公用的筆記本電腦忘了拿。
我搖了搖頭,真是給氣糊塗了,竟然拿電腦包裝了衣服!
我打了車,連忙趕回家,打開門,房間裏漆黑一片。
她大概是睡了,為了不吵醒她我沒開燈,放輕手腳,小心翼翼走到客廳拿電腦。
忽地腳下“哐當”一聲。
低頭一看,居然是三把尖銳的水果刀,我心一驚,趕忙打開燈。
然後看見客桌上,有削了一半的水果。
正此時,我聽到臥室傳來睡覺翻動聲。
我深籲一口氣,陡然放下心。
又擔心她起床會傷到腳,我將三把小刀撿起來放回水果盤裏,拿著電腦回到公司。
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到家,就發現我老婆慘死在床上!
警察經走訪鄰居,
和KTV人員的證詞。
加上凶器三把尖刀和房間裏,皆有我的指紋物證,將我列為嫌疑犯抓走。
警察裏,我整整想了一夜,還未從老婆死了,還被帶了綠帽子的傷心中緩過神,就迎來了警察的拷問:
“屍檢鑒定,死者白萍死於窒息死後下體插上尖刀,據走訪你與死者白萍於前天大吵一架,原因是她抓到你KTV出軌。”
“又於前天夜裏小區外監控查到1點35分左右你又返回家中,屍檢報告顯示正是白萍的死亡時間,你殺人動機是什麼?是因為她讓沒了麵子嗎?”
“又是出於什麼動機將死者下體殘忍劃爛?她還懷有身孕,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做如此令人發指的行為?”
我仰頭深呼吸一口氣:
“孩子幾個月了?”
“兩個月了,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我要請律師,我沒殺人,孩子也不是我的,不信可以做DNA比對。”
“你有權請律師,關於DNA比對,需要進行屍體解剖對胎骨進行DNA比驗,這還需要得到死者家屬的同意。”
我點點頭,忽然想起前天晚上我老婆對謝冰的不正常行為,頓時心裏有種不好預感,我懷疑是謝冰殺人,孩子可能是他的。
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將心裏懷疑對象告訴警察,警方速度很快,謝冰下午就來到警局與我對質。
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絲毫沒隱瞞與我老婆的偷情:
“張哥,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是兄弟對不起你,不過是嫂子勾引我的。她真的很浪,我說了不好拒絕過她,可她一再勾引我。”
“並說你不會知道,還說你不行,沒碰過她。我是個男人拒絕不了免費送上門的,更何況還是個風情少婦。哥你真不知道你老婆在床上有多騷,什麼都會,其實我們也就玩過幾次,在你家廚房,客廳,陽台,臥室,外麵酒店還有她居然還拍視頻——”
“夠了——”我緊緊握住拳頭怒吼,如果不是被銬了起來,我現在想殺了他。
“張哥,兄弟也知道對不起你,所以給你介紹了生意,拯救你即將倒閉的公司,其實我早知道你要發現我們偷情,肯定會氣得把她殺了。”
我一怔:
“你什麼意思?我沒殺她,不是你殺得嗎?”
“哥,我殺她幹嘛?免費的玩物罷了,還有她孩子肯定不是我的。”
“第一,我與她偷情是在你們新婚那一個月裏,之後就斷了。第二,她那麼會,我嫌臟別再得什麼病,每次做我都戴好幾個做保護。還有啊哥,你也別不承認了,坦白從寬,若是能用到兄弟的你知一聲。”
經調查,謝冰確實沒有作案時間,當時他送完我們,就回了外地他嶽父家。
我快瘋了,所有證據嫌疑都指向我,可我真的沒殺她!隔了一周,我托父親請的律師終於來了。
那位律師溫潤儒雅,進入看守所後紳士的伸出手:
“你好我姓陳,你的辯護律師陳寧。”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冰冷的鐵拷,無奈扯出一抹苦笑。
陳寧笑笑說:
“不好意思,其實我們認識,我住你家隔壁,也是前幾天聽我愛人說,方知道我的辯護者是你。”
“好了進入正題,你知道什麼全說出來,或者有什麼證據,你放心說,律師會見時沒有監聽。”
“你相信我沒殺人嗎?”
他扶了扶眼鏡:
“說實話你家出的錢屬實不算高,但是你的父親幫過我,我才願意做你的辯護律師。而前現在外界對你罵聲一片,死者家屬拒絕解剖屍體,也請了律師並向公安機構申請屍體火化。”
“案發已經過去八天,屍檢報告已經下來了,除了你沒發現任何人的指紋和DNA,如果案件還沒有對你有利的證據出現,警方是不能攔著死者家屬火化的。”
“為你辯護我壓力也很大,我不相信你,自然不會為你辯護,我相信張叔那麼老實的人,他教出來的兒子不可能殺人,所以請完全相信我,不要有所隱瞞,對你我都好。”
聽完他的訴說,我心猛地下沉,可我知道的已經都和警方說過了,根本沒有其他隱瞞。
唯一發現的線索謝冰,也不是凶手。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這樣呆在看守所無措等待著有沒有新的線索出現。
十天後法院門前,我被白萍父母砸著罵:
“你個畜牲,我們好好的女兒嫁給你,你怎麼能下此狠手?你個畜牲啊,我要你血債血償。”
二老撕心裂肺地哀罵,我知道二老很難過,可我又何嘗不冤?
一審所有證據都指向我,我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我不甘,提出上訴。
於幾日後,公安機構同意白萍家屬的火化申請,連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就被火化了!可我沒任何辦法,因為我沒有證據阻攔。
當我以為我就這樣會被冤死時,出現了轉機。
警方提我再次審問,原因是我被扣押的手機,莫名收到一條視頻。
我坐在審問室裏,警察將手機遞給我,點開一看,令我錯愕的說不出任何話!
發件人是小區外健身房裏的那肌肉男教練,名叫傑尼。
視頻裏,他和白萍穿著黑色製服和皮鞭,在健身房的換衣間裏。
不斷傳出不堪的聲音,來回刺激著我的中樞神經。
我真的快瘋了,我很愛白萍,認識一年來隻要我有隻要她要,我什麼都滿足。
她說接受不了婚後與長輩同住,我公司剛在創業階段需要用資金運轉。
為了滿足她提出的要求,我父母拿出養老錢並把老小區的房子賣了,回鄉下老屋住,才湊夠在市區買的新房錢。
我為她付出自此,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就因為我沒能力和她同床嗎?
我一度以為她和謝冰發生關係,是寂寞難耐需要生理上需求。
可她和這健身教練傑尼又是這麼回事?
雖然我心裏悲痛,不過也為有了新線索而感到欣喜。
看來凶手就是這個傑尼了
可當警方給我聽傑尼的錄音時,我恨得想把那賤人墳刨了。
“其實啊,也不能怪我,那個姐姐說和她做一下就給我辦個VIP。她長得也不差身材也好,我當然願意拉。更何況那姐姐真的很棒,能玩的了別人玩不了的動作。隻是她的癖好真的蠻重的。竟然還要我錄製視頻並發給她。”
“哦對了,她還說她老公喜歡看她和別人做的時候的視頻,說這樣才刺激。她還說她老公精神不好,別的就沒說了,但是人真的不是我殺的,你看一下視頻是4個月前錄製的,之後那姐姐在沒來過了。”
“警察叔叔,真的誤會了,我本來是想發店裏新出的活動視頻,手一抖按錯了。這視頻我忘記刪了,偶爾拿出來嘿嘿......不過現在可定要刪了,真晦氣!”
聽完後,我氣緊咬牙關,真是個賤女人!
比起怒火,更燒心的是,我剛燃起的希冀也澆滅了,還迎來了更加確定我是凶手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