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口想要解釋,得到的卻是方昭清更加惡毒的辱罵。
她眯起眼湊近我,帶鑽美甲在我臉上劃出血痕:
“這個賤人居然長得還有點像我,她肯定就是靠這張臉勾引爸爸的!”
“你們把她的臉給我劃爛!”
說完,跟在她身後的少年少女們爭先恐後衝上前,束縛住我。
任憑方昭清騎在我的身上,將我按進盛滿水的馬桶裏,對我肆意妄為。
一陣接一陣的劇痛襲來,讓我除了慘叫外,發不出任何聲音。
非人的折磨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
我被撕碎了所有衣服,不著寸縷地躺在地上。
兩條腿被再度打斷,軟綿綿地癱在地上,像是一攤死肉。
牙齒也被拔得所剩無幾,喉嚨堵滿了血塊,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
方昭清把玩著從我眼中挖出的樹脂義眼,饒有興趣地盯著我。
“給你們一百萬,把她的另一隻眼睛也給我摳出來。”
“清姐,這不好吧,你不是說隻要給她一點教訓就夠了嗎?”
“挖眼太危險了,我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方昭清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一群廢物!怕什麼!”
“不過是教訓一個無恥的小三而已,爸爸不會怪我的。”
“就算她真出了什麼事死了,爸爸也會縱容我,替我們善後!”
說著,她一把搶過鐵簽,用力戳上我的眼球:
“滾開,我自己來!”
尖銳的鐵簽刺破角膜,劇烈的痛意和恐懼衝破了人體極限。
我吞下阻擋在喉間的血塊,尖叫出聲:
“我不是小三!我是爸爸的親生女兒!”
方昭清的動作停止了,疑惑地看向我。
我連忙艱難扯動紅腫不堪的臉,努力向她解釋。
每說一句話,都有血沫從嘴角溢出。
鮮血浸濕臉上的傷口,傳來剝皮抽筋般的刺痛。
“昭清,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和你爭爸爸!我什麼都不會和你爭!”
“我隻是想像個正常人一樣活下去,完成媽媽的遺願。”
我抓住她的裙擺,苦苦哀求:
“求你住手...我還想去為媽媽掃墓,還想要成為大提琴家,讓媽媽安心...”
“我不能沒有這隻眼睛!”
下一秒,方昭清卻猛然用力。
尖銳的鐵簽自眼眶而入,從後腦勺處探出,橫插整個大腦。
意識徹底昏迷的前一瞬,我看到方昭清鄙夷的神色。
“臭婊子,惡心死了。”
“為了勾引爸爸,還玩這種父女play,謊話編得跟真的一樣。”
從昏迷中醒來時,我的眼睛已經失明,舉目望去,隻有一望無際的黑暗。
方昭清扒光了我的衣服,將我吊在了別墅大門外。
後背傳來灼燒的刺痛感,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皮肉被燒焦的焦味。
方昭清在我身後哈哈大笑:
“幹得好!把賤人兩個字烙在她的身上,就能讓路過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婊子!”
但方昭清不知道,這座別墅建立在媽媽墓碑附近,位置偏僻。
平時除了爸爸和李老師外,無人踏足。
不會有外人路過,和她們一起羞辱我。
同樣,也不會有人來救我。
刺耳的嘲笑聲如蛆附骨,將我緊緊包圍。
心底一寸寸絕望下去。
時間的流逝在痛苦中變得格外漫長,久到我的體溫被冷風影響到近乎為零,手臂被吊墜到骨肉分離。
就在我徹底絕望時,門外響起熟悉的聲音:
“秘書,把方秋媽媽的遺物和遺照給我,我親手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