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鄰居養的狗經常在我的車輪胎上撒尿。
我跟老公抱怨,他卻指責我小心眼,連個畜生都容不下。
我在高速開車時,因輪胎故障發生車禍,我因此重傷成植物人。
老公把我接回家靜養,我才知道,原來女鄰居早就跟老公勾搭成奸暗度陳倉。
後來,他們在我病床前做盡下流無恥之事,並以辱罵淩虐我為樂。
在受盡了折磨後,我含恨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上高速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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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寧,你快一點,王總的秘書說他們已經到了。」
耳邊傳來老公齊建宇的催促聲:「你自己路上開車小心點。」
看著他臉上那跟前世一模一樣的焦急表情,我知道我重生了。
上輩子,我開車去隔壁城市談生意。
結果在去時的高速路上,汽車輪胎突發故障,導致我的車發生了慘烈的車禍。
我當場重傷昏迷,後來在醫院躺了半個月,仍舊落得植物人的下場。
醫生建議齊建宇把我從醫院接回家靜養,說也許在熟悉的環境中能夠發生奇跡。
他說的沒錯,回家一個星期後,我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閉眼沉睡,但其實對外界發生的事情漸漸有了感知。
我沒想到,我恢複意識後聽見的第一個聲音就是,齊建宇和林曉曉歡好時的淫聲浪語。
林曉曉是住在我家樓下的鄰居,她家養了三隻寵物狗,她也憑借這幾隻狗在網上當了個小網紅。
她溜狗時,那幾隻狗經常在我車輪胎上撒尿。
為此我跟齊建宇抱怨過幾次,他卻指責我小心眼,連個畜生都容不下。
就連我想找林曉曉理論,讓她約束好自己的狗的行為,都被齊建宇以搞好鄰居關係為由,阻攔下來。
我一直以為,因為齊建宇本身也是個喜歡小動物的人,所以他才勸我包容,卻沒想到,他倆早就勾搭成奸。
事後,林曉曉發出一聲滿意的歎息,然後咯咯笑道:「親愛的,你可真壞,在你老婆病床前鬼混。」
齊建宇聲音晦澀又不屑:「這麼刺激喜不喜歡?哼,薑寧這個老妖婆欺壓了我好幾年,我可得好好出這口惡氣。」
林曉曉顯然也是很享受這種刺激,繼續賤人賤語:「小心她醒了對付你。」
齊建宇冷哼一聲:
「她這輩子都別想醒再過來,這得多虧了你養的那幾隻狗,天天在她車輪胎上撒尿,讓她輪胎受損,在高速上出了車禍,雖然她這次命大沒死,但離死也不遠了,等她死後,這些家產都歸我了。」
很快,我就體會到他話裏的意思。
這對奸夫淫婦為了滿足惡趣味,他們經常在我麵前顛鸞倒鳳,把身體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然後跟我合影,讓我當他們所謂的愛情見證人。
漸漸地,林曉曉不滿我占著齊建宇合法妻子這一身份,讓她不能光明正大地跟齊建宇雙宿雙飛,開始對我各種辱罵和折磨。
還把對我的打罵稱為【獵殺時刻】。
她用剛燒開的水給我洗腳,把我的腳上燙的全是黃色水泡。
等水泡破開後,又在傷口上撒下辣椒粉,導致我的雙腳開始潰爛發炎,最後兩隻腳爛的隻剩白骨。
她還不解氣,親手把我的頭發全都硬生生拔光,大片頭皮被連帶剝掉,滿臉滿頭血肉模糊。
「哼,都植物人了,頭發還這麼茂密。」
又用細長的鋼針插到我的手指甲縫裏攪動血肉,直到每根手指都紅腫不堪才罷休。
「反正你也醒不過來,要這白嫩修長的手指也沒用。」
在整個過程中,我的身體雖然沒有任何反應,但我卻是有痛覺的,她的每一次虐打,都讓我痛徹心扉。
可我無法逃走、無法出聲,甚至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在林曉曉的魔爪下,我就是一具被她任意玩弄宰割的破布娃娃,毫無反抗能力。
隻有在痛到極致時,不斷的反複昏厥,仿佛渾身的神經都被攪斷一樣。
終於,在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我死了。
我死後,靈魂沒有立刻消散,我看見齊建宇繼承了我所有的資產。
他不僅為林曉曉舉辦了盛大的結婚典禮,還把曾經我付出大量心血創辦的公司,搞得烏煙瘴氣。
如今我既已重生,定會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讓林曉曉和齊建宇這對狗男女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