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醉酒回來,從包裏掉出了一條狗鏈,狗牌上赫然寫著她的名字。
我又驚又喜,床上一向羞澀的老婆什麼時候這麼懂情趣了?
之後替她擦拭身體時,無意間碰到了她的腰,隻聽她嚶嚀一聲:「姚哥哥輕點。」
我懵了,姚哥哥是誰,我特麼姓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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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班回來,發現老婆竟然出奇地沒在家。
剛還想著,門鈴就被摁響。
打開門,老婆醉醺醺地靠在門上。
一身酒味。
我捏住鼻子小心將老婆攙扶進來,有點怨言:「老婆,怎麼突然喝這麼多酒。」
回應我的隻有呼呼聲。
我朝門口望去心裏有些納悶。
【奇怪,老婆喝得這麼多,自己回來的?】
剛想著,老婆一下嘔吐,還好我眼疾手快用垃圾桶接住了。
忍不住對她發牢騷:「老婆,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喝這麼多酒,看你明天頭疼不疼。」
我將她放在床上,動作間,她的包掉到了地上。
隨之掉出來的還有一條狗鏈。
家裏又沒有養狗,老婆買狗鏈幹嘛?
我奇怪地撿起狗鏈,翻看起項圈下懸掛狗牌。
上麵赫然出現了老婆的名字。
我一下就傻眼了,老婆連和我上床都要關燈怎麼會定製這樣的狗鏈呢?
【難道是給我的驚喜?】
我不禁想著,轉頭看向床上的老婆。
她領口胡亂散開著,纖細白嫩的脖頸上還有一圈我剛才沒注意到的紅印。
這大小...是戴過項圈才會留下的痕跡吧?
我暗自竊喜著,沒想到老婆突然有一天就開竅了。
我端來熱水,替她擦拭身體。
剛碰到腰,隻聽她嚶嚀一聲,:「姚哥哥輕點。」
聽完我腦子一片漿糊,像是被雷劈了一下。
久久沒有平靜。
【姚哥哥是誰,老子特麼姓薛啊。】
我騰地一下站起身,水盆被打翻了。
扣在了床上醉酒的老婆頭上。
她像是被驚醒一般,騰地一下坐起來睜開眼大口地呼吸。
看到我先是一愣,當她看清自己身在何處隨後帶著疑惑問我:「老公?我怎麼回來的?」
我冷哼出聲:「唐靜怡,你真是膽子夠大的,把自己喝得爛醉不說,還好意思有臉問自己怎麼回來的?」
她被我吼得有些懵,語氣開始不耐煩:「不是你吼什麼吼啊,我喝點酒怎麼了,不還是好好地回來了嗎?」
看著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將狗鏈遞到她麵前:「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東西?」
她推掉我的手:「不就是條鏈子嗎,大驚小怪的。」
「單純的狗鏈我還能理解,這上麵的名字為什麼是你?」
她立馬打斷我:「薛雲,你怎麼這麼事兒這麼多啊,我最近正打算養條狗,這上麵的名字隻是打錯了而已。」
「那我問你,你今天幹嘛去了。姚哥哥是誰!你脖子上的痕跡又是怎麼來的?
她被我問得猝不及防,啞語了。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紅印,看著我故作輕鬆地抱上我的胳膊,朝我曖昧撒嬌起來:「老公,人家也不想瞞著你,我找了一個工作,飾品設計師助理,這是他送給我的入職禮物,白天就試戴了一下,這條項鏈的樣子樣子確實有點奇怪,不過我想你也許會想看我戴...就帶回來了。」
「而且這工作我實在喜歡,你也說了讓我找個輕鬆喜歡的就好。」
我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況且這個家有我賺錢就好,我也說過要她找個喜歡又輕鬆的。
我瞬間軟下心,摟過她肩膀,也不再追問,輕輕摸了摸她的脖子:「疼嗎?」
她搖頭說不疼,推開我拿起一旁的毛巾,用幹的那一處將身上的水漬擦幹。
「我可能是年紀大了,總想去接觸下新的東西,這樣活得才像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