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敲響周馳家的門,他看到我後,並沒有驚訝,反而譏諷道:“喲,沒死在外邊啊?”
婆婆也癟著嘴說道:“怎麼,活不下去,搖著尾巴回來了?”
我把透明的玻璃罐放在桌子上,他們有點傻眼,仔細瞧了瞧。
裏麵是一個小小的胎盤,茂密的絨毛在水裏漂浮著。
兩人不約而同瞪大了眼睛。
大約遲疑了幾秒,婆婆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你這個狠心的賤貨,你還我孫子!”
又忙著連滾帶爬地去抄掃把,我眼疾手快,一腳把掃把踢開。
周馳上陣,揪著我的衣領,怒吼道:“你媽的,真是個惡毒的狠心婦啊!”
嗬嗬,演得太假了吧。
正當他抬手要打我時,我指了指左胸口袋裏的小型攝像頭。
淡定地說道:“我勸你冷靜一下,這個攝像頭連接著我閨蜜手機,現在正在直播。”
“你要是敢動我一下,這都是證據。”
聽到這,婆婆識相多了,連忙扯了扯他兒子,周馳不得已鬆手,默默退開了。
我拿出一份離婚協議書,摔在桌子上:“周馳,簽了吧,我們再無瓜葛。”
他蹲在地上,陰沉沉笑了起來,說道:“賤人,這樣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