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突然接到老公電話,說他老同學得了重病,需要我幫忙動手術。
急急忙忙趕到醫院,卻發現他的白月光許若清躺在病床上,診斷書上寫著尿毒症,急需換腎。
我麵露難色:“她已經晚期了,很難及時找到配型......”
老公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話:“多配幾個不就好了?就算你對她有誤會,難道就看著她死嗎?你良心在哪裏,配當個醫生嗎?”
我看著配型報告笑了:“你的腎和她配型成功了,不如你來捐?”
......
我話音剛落,老公的臉色就是一變。
他皺眉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什麼玩笑?”
我冷冷地開口:“吳致遠,腎源有多緊張你不知道嗎?”
吳致遠的眉毛豎了起來,聲音裏帶上了怒意:“不緊張會來找你嗎?你是我老婆,連這點忙都不願意幫?”
我瞬間氣笑了,目光落在他倆緊握的手上:“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婆。”
“哎呀,致遠你不要這麼著急,快跟張醫師道歉。”
許若清開口了,她臉上掛著虛假的笑意,抓著吳致遠的手不放開:“張醫師你不要誤會,我跟致遠沒什麼的,他隻是關心我的病情。”
我強行忍住一拳搗在她臉上的衝動,冷著臉:“我沒有誤會什麼,我現在唯一能幫的忙,就是幫你馬上透析。”
揮揮手,示意護士把許若清推去做血常規等檢查,吳致遠卻不跟著去,他攔住了想要離開的我。
“寓言,”他強忍怒氣開口:“你非要讓我沒麵子嗎?”
“是我讓你沒麵子,還是你讓我沒麵子?城南的專科醫院你們不去,送到我這裏來幹嘛?好讓別人看我笑話嗎?”
一說這個我就火大。
我們這裏確實是三甲醫院,我也確實是腎內科的主治醫生,在業內也算是小有名氣。
但是距離我們醫院不到二十公裏的地方,就是中南腎病專科醫院,國內排名第三。單就腎病而言,其設備專業程度,不是我們醫院可以比擬的。
為什麼非得送到我這裏來,還在我麵前卿卿我我,我就不要臉的嗎?
“你無理取鬧什麼?什麼看你笑話?她就隻是我老同學而已。”
吳致遠明顯已經到了發怒的邊緣,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忍了下去,勉強笑著開口。
“寓言,咱們之間的誤會先放到一邊。人命關天,我先問你個事。”
“你想問什麼?”
“你的血型,是什麼?”
吳致遠凝視著我的臉,目不轉睛。看著他審視的眼神,我隻覺得一股寒意湧出,瞬間籠罩了我全身。
我明白了。
明明中南醫院腎源分配優先程度更高,吳致遠卻把許若清送到我所在的醫院,是因為他盯上了我的腎!
他想要我把自己的腎,換給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