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在公司的肉鬆餅被人換了,吃下第一口後我就陷入昏迷。
幸好搶救及時,我活了下來,我讓未婚夫幫我調出公司監控。
可他卻不耐煩,“就一點小事,你人也沒什麼大問題,公司還需要經營,沒必要鬧大。”
後來我才知道,徐南書竭力想要隱瞞的人,是他曖昧不清的小秘書趙思楠。
於是我留下辭職信,解除婚約。
不過六年的感情,我還輸得起!
可他就不一樣了,失去我後,公司銷售業績斷崖式下滑,還被人舉報做假賬。
他隻能破產蹲大牢了!
......
“過敏原已經查到了,就是鮮花,下次吃東西的時候注意一點,可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能及時搶救過來。”
醫生走出病房。
我虛弱地躺在病床上。
渾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紅疹消退了大半。
徐南書抱著一束鮮花走進來。
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趕快鑽進被子裏。
沒一會響起他一連串的輕笑:“好了,溫月,這隻是仿真花而已,沒有花粉。”
他用力掀開我的被子。
透過被子的縫隙,我能看見徐南書眼神中的戲謔。
“這是賠禮,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畢竟誰都不知道你對鮮花過敏,這隻是一個誤會罷了。”
我再三確定了徐南書手中的仿真花沒有花粉。
這才敢慢慢地出來。
“逗你玩的,溫月,你膽子可真小。”徐南書輕輕地一句嘲笑。
見我冷了臉,這才從懷中拿出我最愛吃的肉鬆餅:“你最愛吃的肉鬆餅給你帶來了。”
接過肉鬆餅,我臉上的冷意才緩和了幾分。
隻是徐南書接下來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我差點因為一塊鮮花餅丟了命的事實。
“人我已經查到了,知道是誰,她準備來親自向你道歉,不過被我阻止了,下次你自己注意一點就行了。”
我好像有些幻聽。
明明受盡折磨的人是我,差點丟了命的人是我。
最後歸根結底還是我的錯了?
“什麼叫誤會?偷吃了我的肉鬆餅,還悄悄換成鮮花餅,這就是故意謀殺!”
我氣衝衝地開始追究,卻沒發現徐南書逐漸陰沉的臉色。
“徐南書你告訴我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眼底的情緒逐漸轉變為厭惡,甚至還有不悅。
“什麼叫謀殺?你死了沒有?”
“我說了這是一個誤會,一點小事情非要把它鬧大,那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公司那天的監控正好在維修什麼都沒記錄,我倒要看看你能查出什麼花出來。”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徐南書。
作為我的未婚夫,居然可以對我說出這麼冷漠的話。
“你刪掉了公司監控?”
我一句話說出了事情真相。
徐南書的眉梢往下稍稍壓了壓。
氣息平穩下來,溫和地對我說:“就一點小事,你人也沒什麼大問題,公司還需要經營,沒必要鬧大。”
他的聲音溫柔,卻讓我整個人都感到寒意徹骨。
原來我差點死了,在他的心中就隻是這點小事。
可我不甘心。
垂下眼簾,再一次詢問他。
“徐南書,我可以不追究,但我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聽見我不追究,徐南書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不過他依然沒有告訴我。
伸出手寵溺地將我頭發揉亂。
“好好養病,等你出院了,我來接你,一定給你辦一個隆重的出院宴會,洗一洗身上的病氣,順便在告訴所有人以後公司裏不準有一束鮮花!”
我晃了晃神。
心中竟然不受控製的升起一絲不該有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