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她究竟想要幹什麼,轉身進了房間,結果我婆婆又跟著我進來了。
她掃視著房間,表情十分凝重,最後竟然從兜裏拿出了一瓶酒,然後灌進了嘴裏,一口就噴在了我的床上。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她馬上就溜了,瓶子直接摔碎在了地上,碎片到處飛。
那一天晚上,我差點把她的門都給踹爛了,要不是最後鄰居來抱怨,我想把她扒出來揍一頓。
她這種迷惑性的行為徹底激怒了我,我在她的門口守了一夜。
第二天,我請了假,謝名回來的時候我還坐在門口。
“怎麼了?”
謝名絲毫沒有驚慌地問著我,一把將我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也不忍了,直接大聲說:“第一,你讓你媽把房間給我打掃幹淨。第二你趕緊讓你媽給我走。”
謝名為難的表情讓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於是他拉著我去了客廳坐下來。
我咒罵了一句:“你媽當初有病,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那一瞬間,謝名的臉就黑了下來,然後用關節敲了敲我婆婆的門。
“媽,你先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情緒都快要平複的時候,我婆婆出來了。
她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
“兒子!這個女人徹徹底底的壞心眼!你不在的時候她一個勁兒地欺負我!”
我當時就站了起來,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
我想要反駁的時候,謝名趕緊站在了我們倆之間。
“你現在就給我走!再也別過來!這是我家,你看看你自己昨天做的事!”
我一番吐槽,我婆婆竟然氣得把拖鞋拿了起來,然後丟在了我的腦門上,她嘴裏還吐著一些鄉裏人咒罵的話。
“有本事你別待在這裏!你滾啊!”
我一來氣馬上吼了過去 ,要不是謝名攔著我,我早就扇在她的臉上了。
但是我婆婆很爭氣,她果然就這樣氣衝衝地走了,什麼也沒帶走。
謝名趕緊出去追了,我一個腳一登,把門重重地關上了。
等到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的時候,謝名給我打了電話。
他跟我說,他要去安置一下我婆婆的事情,需要晚點回來,然後讓我不要那麼激動,而且不斷說著替他媽道歉的話。
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浪費我的情緒,於是我去了房間,開始打掃。
一股酒味直衝我的鼻子,戴了口罩的我決定來一個大掃除。
我換掉了所有的床單被套,甚至用酒精把一切都擦了個遍。
弄完之後,床頭的那瓶酒精不小心被我碰掉了,滾進了床底。
於是我勾下身子去摸,摸了半天沒找到,最後終於摸到了一個東西。
但是那個手感和形狀不像是酒精瓶子,等到我把它拿出來之後,那竟然是一個…娃娃。
那個劣質布做的娃娃沒有臉,隻有一個大概的身子,頭發的長度也和我差不多,最重要的是,那個娃娃的胸口有一個標簽,上麵寫著四個大字“不孕不育”。
我拿著娃娃的手都是顫抖的,這種東西我不信,但是我知道它肯定是用來詛咒人的。
我一下把它丟開了,像是碰到了一塊燙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