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公的青梅,十八線小歌手胡嬌嬌想出道。
身為醫院院長的他迷暈頂流歌星的我,切下聲帶移植給青梅。
我被關進廢棄停屍房裏口吐鮮血,感染嚴重,呼救無聲時。
胡嬌嬌走上“好歌手”舞台,唱我未發布的新歌一曲成名。
還被邀請帶新歌參加娛樂圈頂流彙集的明星春晚。
可毫無原創能力的胡嬌嬌,在彩排現場隻能翻來覆唱一首歌,因此被唾棄。
這時我卻走上舞台,為大家獻上一首新曲,歌喉如舊,重回神壇。
這回,小青梅傻了,老公瘋了!
—
“穆筱曉,一個聲帶而已,身上最小的一塊肉,你至於裝的這麼淒慘嗎?”
我蜷縮在醫院最臟亂的廢棄停屍房裏,一陣陳年腐臭熏得眼睛都睜不開。
可此時最痛的,還是被殘忍割毀的嗓子。
“啊......啊......啊啊啊......”
我吃力的比劃著,想求老公江師語放了我,帶我去處理傷口。
可話到嘴邊隻變成無意義的嗚咽。
我昨晚還豔冠群芳的俏麗麵容,如今卻披頭散發,形如枯槁。
想起江雲庭昨晚臨睡前遞我的那杯助眠牛奶,瞬間寒意襲滿全身。
“穆筱曉,你都已經風光這麼久了,這世間風頭怎麼可能都被你一人占了?”
“我胡嬌嬌明明也是神形俱佳,隻不過差了點嗓子而已,否則早就比你紅多了,所以你該高興,能將聲帶移給我,發揮更大的作用!”
聽著她用我的嗓音大放厥詞,我卻隻能變化著可笑的口型。
胡嬌嬌被江雲庭用院長特權細心嗬護,早早就恢複如常。
我卻因為手術時草草了事,如今嗓子化膿,發著高燒。
我爬到江雲庭腳前,抓住他的手放在我額頭上,他臉色微微一變,卻又迅速鎮定自若。
“術後都會有發燒的過程,你大驚小怪幹什麼!真是當大歌星當慣了,嬌氣得很!你什麼時候能消停,我就來接你出去!”
隨即,他們踢掉我的手,胡嬌嬌又狠狠在上麵碾了幾下。
扔下一包消炎藥和一瓶冰冷的水,便無情的鎖門離開。
我爬到門前,用盡力氣敲著,可這已是江雲庭的醫院裏最荒涼的角落,鮮有人至。
我聽到,走廊裏逐漸遠離的胡嬌嬌,正用我柔美的嗓音,練習著我未發布的新曲。
“絕妙,絕妙啊!嬌嬌,從小我就覺得,你一定會成為大明星!”
結婚十年的老公諂媚的誇讚道。
而我,隻能靠著門絕望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