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蕭卻有些鬧不明白了，“師伯，您說實施秘術需要付出代價，這代價又是什麼呢？”
還有，這代價要誰來付？
總不能是師弟吧？
要真是這樣，他可得把師弟跟那個長公主隔得遠遠的，免得再一次被她給連累了！
聞言，祁妄也抬起了頭。
凡事都有代價。
這事兒可以用逆天來形容了，代價一定非常之大吧？
文鏡的嘴動了動，他有些掩飾地開口道：“沒什麼代價......就算有，為師也不清楚......”
祁妄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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