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路懷義是個人精，那他不該主動去試探她吧？
祁妄的表情十分淡定，“怎麼就算聽我的話了呢？隻不過他不知道該給你送什麼樣的衣裳，主動過來詢問我，我當時正好無事，順手指點一二罷了。”
在高疏雨兄妹倆的事情上，路懷義誰也不相信。
但師父除外。
因為他不止一次碰見師父出現在落秋宮裏，這也算是兩人之間一個心知肚明的秘密吧？
沾了師父的光，路懷義對他也多了幾分信任。
那天他來找他討主意的時候，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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