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逍遙仙門派掌門唯一的關門弟子。
因師父受傷,我到懸崖下為師父采療傷聖藥。
可當我重回仙門時,卻發現與我一同長大的大師姐,對師父新招的弟子蕭涵有求必應。
甚至趁師父閉關時,私自替師父為其舉辦盛大的拜師儀式。
向所有修仙界宣布他才是師父的唯一關門弟子,並汙蔑我隻是一個外門弟子。
這一世,重生歸來的我一定不會再退讓了。
我把師父準備送給我的玄鐵令牌從蕭涵手中奪回來。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毫無修仙天賦的平民,也敢搶走師父關門弟子的身份!”
......
在場所有參加拜師儀式的賓客們被我這一吼聲驚愣住了。
大師姐氣勢洶洶地衝我走來,抬手朝我一揮。
一道無形的力量把我遠遠地從蕭涵麵前推開。
大師姐擋在蕭涵身前,擰著眉瞪著我:“孟宇,你這是要做什麼!”
“今天是蕭涵的拜師儀式,你當著這麼多人麵前搗亂是什麼意思?”
“他可是掌門師父唯一的關門弟子,你一個外門弟子竟敢搶走師父給蕭涵師弟的玄鐵令牌!”
“你馬上把令牌交出來!”
我緊握著手中的玄鐵令牌,麵無表情地看著大師姐:“大師姐你難道是糊塗了嗎?”
“你說他是師父的關門弟子?那我算什麼?”
“你說這話不違心嗎?”
“你!”大師姐被我的話激怒,她單手熟練地捏著法訣向我打出去,被蕭涵突然打算,將大師姐的手握住。
“大師姐,孟宇年紀尚小,你別為了我跟他生氣。”
“不就是一塊玄鐵令牌嘛,他想要就給他吧。”
“他本就是替我去萬仞懸崖下給師父采藥的,是我愧疚於他。”
“如果當時我沒有與魔族纏鬥時受傷,為師父采藥的事情就應該是我這關門弟子做的,”
“師父當初是看他可憐才收為外門弟子的,我作為先拜入師門的師兄本就應該讓著他一些。”
蕭涵這一番混淆是非的話,被在場所有的賓客全部聽到。
他們皆用厭惡的目光看向我。
“原來這人是逍遙仙門的外門弟子啊,難怪從他身上感受不到深厚的靈力。”
“一個外門弟子就敢如此跋扈,逍遙仙門真是對他太寬容了。”
“蕭涵不愧是逍遙門掌門的關門弟子,被外門弟子挑釁還能如此包容,真是個純善之人!”
蕭涵聽到眾人對他的誇獎,臉上快速閃過幾分得意。
可他接觸到大師姐目光時,仍裝作一副寬厚的模樣。
這表情讓大師姐袒護之意更甚。
她抬手指著我;“孟宇,你趕快把玄鐵令牌換回來!”
見我態度堅決,蕭涵身後的小廝趁我不注意,一把搶過玄鐵令牌交給蕭涵:“少爺,玄鐵令牌在這裏,您趕快收下吧!”
見此,我在食指聚集靈力朝他一揮,一道無形的靈力重重將其絆倒在地。
我又隨意對著掉在地上的玄鐵令牌點了點,玄鐵令牌又再次飛回到我的手中。
我抬腳朝小廝腹部踹了過去:“你算是什麼東西,竟敢從我的手裏搶東西。”
小廝被我一腳踹得當場吐了血,他委屈地爬到大師姐麵前:“大師姐,小的在凡間就一直跟在蕭涵公子身邊伺候,我向來做事都本本分分啊,從沒被人這麼打過,大師姐你要為小的做主啊!”
聽到這話,我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你說你在凡間就跟在蕭涵身邊伺候,那你老老實實描述一下,師父是如何收蕭涵為關門弟子的。”
小廝被我嚴厲質問,目光突然躲閃,他結結巴巴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他一臉求助的表情看向大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