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來了個自稱是苗疆聖子的轉學生。
我的姐姐跟青梅都被他吸引。
高考前,轉學生誣蔑我偷盜了他苗疆傳承的手鐲。
姐姐搶走我的手鐲,還和未婚妻一起將我關在地下室,害我錯過了高考。
更是將我割肉取血日夜折磨,直到把我千刀萬剮折磨致死。
意識彌留之際,我看見轉學生一臉陰毒得意的出現在我麵前:
“你是聖子又怎麼樣,不還是被我踩在腳下。”
再睜眼,我回到轉學生來的第一天。
......
“大家好,很高興認識大家,我叫烏延來自苗族是苗疆聖子。”
意識回籠,我看著台上正在自我介紹的烏延,立刻舉手道:
“老師,我有點不舒服。”
一聽到我說不舒服,眾人都朝我看來,也就沒有人注意到烏延說自己是苗疆聖子的那些話。
離我最近的姐姐沈慕青立刻關切的伸手摸上我的額頭。
“怎麼了,思雨是感冒了嗎?咳嗽嗎?”
未婚妻裴遲遲也一臉擔憂的說。
“思雨,是不是昨天晚上學的太晚了,著涼了不舒服?”
我看著她們的此刻對我的關心都不假。
可回想起前世兩人對我的傷害,此刻我隻覺得渾身顫抖害怕。
隻要烏延一出現,她們就會像他的仆人般死心塌地的為他欺辱我,成為害死我的幫凶。
許是想起前世的折磨,我本能的開始顫抖和害怕。
臉色也愈發的慘白。
老師見我情況不是很好,擔心的不行,畢竟我可是全校最有希望考取清大的苗子。
讓班上的人自習後,也是立刻和人一起把我送去醫務室。
至於烏延,沒有人理會他的存在,甚至連老師都忘記了給他安排座位。
他尷尬的站在講台上,手足無措的看著。
把一個初來乍到的山村男孩演繹相像極了,要不是我知道他家裏是那當地有名的富豪話我都要信了。
在我走出教室的時候,自然沒錯過烏延眸子中對我的陰狠。
沈慕青和裴遲遲也很擔心我,也跟著一起護送我去醫務室。
班上走了好幾個人,連老師都不在,頃刻間交頭接耳的聲音此起彼伏。
雖然沒檢查出什麼問題,但我的臉色不太好很快就收拾東西回家。
在我的再三勸阻下,成功讓沈慕青和裴遲遲打消了要送我回家的念頭。
回到家裏的我立刻就去抽屜裏找出爸爸留給我的手鐲。
前世烏延就是因為看見我戴過這個手鐲後,開始了一次次的陷害。
握著手裏爸爸留下的遺物,我打消了要毀掉它的念頭。
我不理解烏延最後的那一句聖子是什麼意思。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我走向了家裏唯一上鎖的房間。
這裏麵放著爸爸的遺物,是家裏的禁忌之地。
自從十年前爸爸離世後,媽媽把爸爸的遺物都放在了這個房間裏。
並責令我和姐姐都不允許進入這裏。
在這之後媽媽一心忙於事業,常年在全國各地忙碌鮮少回家,家裏的一切都是保姆在打理。
這也是為什麼我被關起來折磨這麼久媽媽都不知道的原因。
自從爸爸離世後,媽媽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心中隻有事業連我和姐姐都不再關心。
我摸著門上從未見過的古鎖,無論我怎麼敲打這鎖都紋絲不動。
“思雨,你在幹什麼!”
沈慕青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急忙藏起手中的錘子,轉身看著我一母同胞的龍鳳胎姐姐。
“沒,沒做什麼,我…我隻是有點想爸爸了。”
說著說著我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沈慕青歎氣的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別哭,爸爸肯定也不希望看見思雨哭。”
“你請假後,我很擔心你所以也跟著回來看看,你身體好點沒?”
“馬上高考了,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為避免被沈慕青發現我隻能回到自己房中,看著手裏的手鐲。
整個手鐲是純銀打造,上麵隻是有著一朵不知名的花,細細一看纏繞在花上的線竟然是一條小蛇。
我盯著手裏的手鐲出了神,隻覺得好像在哪裏看見過這條小蛇。
深夜,我再次來到那扇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