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源雖然在楚清風麵前毫無還手之力,好似一個提線木偶一般被戲耍玩弄,但是他畢竟是渡劫期巔峰的強者,放在楚清風一劍開天門之前,那也是整個蒼茫州的巔峰強者了。
麵對一個選擇自爆的渡劫期巔峰,便是如今的蒼茫州,也沒有人能夠幸免於難,便是大乘期的強者,也不一定能夠應付。
但是,楚清風除外!
看著瘋狂的薑源,楚清風麵色異常平靜,身形一閃,不退反進,出現在薑源麵前,在薑源驚詫地目光中,伸出手指點在他的額頭之上。
隻是瞬間,狂暴的劍氣便在薑源體內爆裂地切割起來。
薑源全身的經脈在這一瞬間徹底崩潰,連帶元神都被切割成了粉末。
沒有經脈的束縛,薑源體內屬於渡劫期巔峰的強大法力當即逸散出來,化作一道道精純的靈氣,融入了蒼茫州的靈氣之中。
忽而一陣清風吹過,薑源的身體便被這清風吹散,化作了肉眼都難以看到的顆粒,四散消失。
渡劫期巔峰,薑家老祖薑源,卒!
“老祖!”
薑家族人悲呼起來,大部分人都為薑源的隕落悲傷不已,但也有一小部分比較清醒的人,已經來不及悲傷,心中滿滿都是驚恐。
薑源死了,那麼他們這些薑家族人還能有什麼好下場嗎?
“傳令,楚氏全族,圍獵薑家之人,一個不留!”
楚清風並沒有讓他們久等,淡淡開口道。
在他說話的同時,漫天劍氣顯化,衝入薑家族人之中,精準秒殺了那些合體期和出竅期的薑家之人。
數百出竅期和數十合體期修士加起來,完全能夠將如今的楚家覆滅十幾遍,楚家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尚需要時間曆練。
這一次的薑家族人便是一個曆練的機會!
實戰才是最好的機會!
“遵命!”楚文遠一臉崇拜地看著楚清風,恭敬應聲,隨後立刻安排了下去。
今日乃是楚清風大喜的日子,所以楚家族人基本都已經齊聚了,倒也省去了集結的時間,一時間得到命令的楚家族人如同瘋狗一般衝向了薑家族人。
亂戰就此展開。
楚家之人一個個如狼似虎,尋找各自同等修為的對手開始廝殺起來,有著楚清風那驚人的戰績鼓舞,楚家之人一個個士氣爆棚,殺紅了眼。
楚家之人雖然士氣高昂,但是薑家之人也不是軟柿子,本來沉浸在悲傷和驚恐之中的薑家之人起初被楚家人殺了個措手不及,損失不少。
但是薑家的實力還是強於楚家的,待薑家之人反應過來之後,也開始奮力反擊。
這期間,楚家也出現了不少的傷亡,不過楚清風並沒有在意。
說白了,他需要的是能夠迅速成長起來的家族,為他更好的利用係統助力,而不是他自己在前麵拚殺,養活那些楚家族人。
所以,在廝殺中死去的楚家人不值得他去救。
大戰之中,有心存死誌背水一戰的薑家之人,也有那些被嚇破了膽,選擇逃跑的人。
楚清風隨手殺了上百個想要逃跑的人,便丟下一句:“企圖逃走的,直接殺了,待曆練結束,大婚繼續!”
說罷,不等楚文遠回答,楚清風便消失不見。
薑家的打岔打斷了婚禮,導致係統遲遲沒有結算獎勵,讓楚清風有些不爽。
不過,他剛回到主殿之中,係統卻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
【發現體質符合要求的女子,請宿主盡快娶其為妻!】
楚清風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道:“又發現一個!”
說著,楚清風便打算去尋找,畢竟係統的條件實在是太過於苛刻了,能夠找到一個符合條件的女子,實在是不容易!
便在這時,兩道身影飄忽前來,恭敬道:“老大,薑家留守在族地的薑家人已經盡數剿滅,薑家的地盤也已經完全落入了楚家手中!”
這兩道身影一男一女,男子明明穿著道袍,卻又是個大光頭,一手拿著拂塵,一手拿著佛珠,看起來不道不佛,似道似佛,實在是怪異無比。
此人名叫空懸道士,也是楚清風的追隨者之一,渡劫期巔峰境界,可謂是老牌的強者。
空懸道士前半生修道,後半生修佛,既不容於道家,也被佛門除名,端是蒼茫州唯一的存在。
在遇到楚清風之前,空懸道士號稱遊蕩四方,積德行善。然而了解他的人卻是知道,這口中一口一個我佛慈悲的和尚,卻是叫嚷著“讓道爺度化你”的口號,天天打家劫舍!
說他是個壞人,他卻是將打劫來的財物無償分給窮苦百姓,但若是說他是個好人,他打劫的對象卻是不分好壞。
無論是為富不仁作惡多端之人,還是善良慈悲行俠仗義之人,都是他的目標。
他和楚清風的相遇,便是從他打劫楚清風開始的。
本來仗著強大的修為,號稱打劫從未失手過的空懸道人,在那一次打劫之後,卻是徹底斷了打劫的行當,天天跟在楚清風身後,充當楚清風的頭號小弟!
至於那女人,卻是不怎麼出名,她好像就是憑空崛起的,從一開始,她便是楚清風的追隨者。
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追隨楚清風的。
更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實力究竟如何。
唯一知道的便是,一旦楚清風突破到一個境界,女人也會在不久之後跟著突破。
女人在楚清風四位追隨者之中,乃是實打實的大姐。
便是四大天王的排名,也是女人排在了第一位。
她沒有名字,唯一的代號也是楚清風給她取的,叫做玄鳥。
楚清風並沒有在意空懸道人的回報,反而是開口問道:“你們此去,是不是帶回來了一個女人?”
聞言,空懸道人下意識看了一眼玄鳥,見玄鳥毫無反應,這才開口解釋道:“沒錯,我們去薑家的時候,發現一個女子被薑家子弟強行擄來,被我們救下之後,她卻是不願離去,隻是強調想要見你,說是有要事相報,並且拿出了一塊玉,我們看不透那塊玉的底細,便自作主張將其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