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媽媽向白月光借種生的兒子。
白月光意外身死後,她對我這個遺腹子愛得極端偏執。
我小學時被罵沒爸,兩天後他們的爸爸突然暴斃。
中學時早戀被玩弄感情,第二天那女生回家時慘遭侮辱。
大學時被同學造黃謠,一星期後查無此人。
我對媽媽又愛又懼,於是畢業後遠赴異鄉打工。
三年後,得知多年單身的媽媽找到個替身奶狗,我忍不住回家見證媽媽的幸福。
卻不料被這位替身奶狗當成媽媽的追求者。
不僅割掉我的器官,還還對我百般折磨。
在我奄奄一息之時。
他扯著我僅剩的頭發對匆匆趕來媽媽笑道:“姐姐,你看我幫你解決掉討人厭的東西了!”
照片上的男人和早逝的爸爸長得非常像,我知道媽媽從來沒有放下過爸爸。
但她不再將所有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作為兒子也能安心了 。
盡管她控製欲極強,但血濃於水的親情不是能夠輕易割舍。
我當即和老板請了年假買票回家,並告訴媽媽要給她個驚喜。
到家後媽媽還沒回來,我準備做蛋糕時聽到樓下傳來吵嚷聲。
好奇心驅使我探頭看去,正是媽媽的未婚夫,江文奕。
他正和一對男女罵罵咧咧地往樓裏走。
“真沒想到嫂子還會被小白臉騷擾!”
“不要臉的男人欠收拾,纏著我老婆!”
我有些詫異。
媽媽即將要結婚了,居然還會有追求者?
正想著,防盜門響了,門鎖被打開。
我心中奇怪,媽媽這麼早就回來了嗎?
正想和媽媽打招呼。
卻見江文奕帶著那對男女大搖大擺走進來。
我驚訝之餘友好地朝未來後爸一笑,卻沒想到換來的是重重一記耳光。
我被打得跌倒在地,江文奕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個小白臉,老子的牆角是你能挖的嗎?”
“毛長齊了嗎?就來和老子搶女人?”
我臉上火辣辣的,“你在說什麼?你搞錯了吧?”
江文奕見狀狠狠踢了我肚子一腳。
“還在裝蒜,你這樣惡心的男人我見多了!我老婆心軟沒趕走你,你卻得寸進尺登堂入室!”
肚子鑽心般地痛,我無助地卷起身體。
媽媽寵我到極致,任何傷害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要是讓她知道我被江文奕打了,他絕對非死即傷!
為了媽媽的後半生幸福,我強忍疼痛說道:“你誤會了,我是溫茗的兒子,你和我道個歉,我就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她。”
媽媽雖然表麵溫柔可人,但是隻要涉及我的事情就會失去理智,任何人都無法幸免。
然而江文奕嗤笑一聲,蹲下身拍了拍我的臉,“你還挺機智,可惜你聰明反被聰明誤,溫年在外地上班已經好幾年沒回來了!你還想冒充他?”
我偏開頭躲開他的觸碰,無力道:“我沒有騙你,不信你給媽媽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他卻抬腳用力踩在我的腕骨上。
“裝得還挺像,不就是知道我老婆心軟會來救你嗎?”
“況且你這身人妖打扮也好意思碰瓷年年?”
我痛得冷汗直冒,工作以來我從以前的酷帥風轉變為現在的文藝風,因為步入社會後喜好變了。
卻沒想到成為江文奕否定我身份的依據。
我解釋過後,江文奕像是聽到笑話一樣噗嗤一聲,“這個借口找得真不錯,可是年年乖巧懂事,根本不可能像你這樣打扮,而且你這渾身上下我看連五百都沒超過吧。”
我心中苦笑,為了擺脫媽媽的掌控,我堅持依靠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當然不能像以前一樣大手大腳。
我強撐著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想要給媽媽打電話讓她幫我證明身份。
江文奕見狀以為我要求救,隨手抄起一個盆栽砸向我的腦袋!
我痛得大叫,手機掉到了地上。
額頭上流下的鮮血模糊了我的眼睛,我哭出了聲,“我的手機裏有證明我身份的信息,我真的沒騙你們!”
江文奕撿起地上的手機,用力一摔,屏幕四分五裂。
我急忙朝手機爬去,想聯係上媽媽,結束這一切。
看到我狼狽的樣子,江文奕笑出了聲。
“想耍小聰明搬救兵,你可騙不過我。”
“這麼喜歡勾引我的人?既然控製不住下半身,那就幹脆別要了。”
說完他和同伴一起按住我,我的衣服很快被他們扒掉。
我無助地想要拉住褲子,但是雙拳難敵四手。
江文奕卻掏出一把刀,直接在我手臂上劃了一刀。
刀傷深可見骨,我痛得在地上打滾,江文奕得意地笑了。
“這點疼就忍不住了?我這就幫你把礙事的東西給你去了。”
旁邊的男人盯著我裸露的身體,不懷好意地笑了。
而另一個女同夥聽到江文奕的話,忍不住問道:
“文奕,咱們是不是做到這就行了,我看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江文奕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不想繼續就滾出去,難道你也對這小白臉有意思?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的錢是誰給你的。”
女同夥臉色變了,嚅動嘴唇,最終沒有再說話。
江文奕見狀冷哼一聲。
威脅道:“想跟著我就別在這裝聖母,我老婆可是富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給我兜底,誰要是再說些廢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聽到江文奕明晃晃的威逼利誘,男同夥立馬表忠心,並跟著打了女同夥一巴掌。
江文奕看著臉頰紅腫的女同夥,滿意地點頭。
他將鋒利的刀刃抵在我的兩腿之間,酷似爸爸的臉上帶著瘮人的笑。
“今天我就做點好人好事,幫你做個小手術。”
我雖然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本能地感到了恐懼。
下一秒,皮肉被劃開。
兩腿之間湧出大片血跡。
傷口處血肉外翻,血流得一地都是。
我已經有氣進沒氣出。
“你死定了,我媽不會放過你的。”
江文奕聽到我這樣說,臉一下子黑得嚇人。
他手起刀落,我聽到一塊肉啪嗒掉在了地上。
“不見棺材不掉淚,還在妄想著做我老婆的兒子,你現在連男人都做不成了哈哈哈!”
我眼前陣陣發黑,看見男同夥從包裏掏出一個罐裝的東西。
看起來紅紅的,像是辣椒醬。
我的身體因為劇痛已經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江文奕接過後倒在我兩腿之間,傷口上剛好覆蓋一瓶。
火辣辣的疼痛讓我近乎麻木。
我無助地一遍遍大叫著。
江文奕看著我痛苦的樣子,他臉上的表情愈加興奮。
又饒有興致地把我的發型剪得七零八落,拎著一根棍子朝我的臉上不斷地擊打。
我大張著嘴,卻隻能發出啊啊的慘叫。
我終於暈了過去。
看著自己的傑作,江文奕笑得人畜無害。
“我的刀功還挺不錯,這下他就再也沒辦法勾引人了。”
男同夥麵不改色地拍馬屁,女同夥慘白著臉附和。
“江哥的風采不減當年,怪不得能獲得嫂子的青睞。”
“是啊,這男人該感謝江哥,這樣以後他就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了!”
“不過這些解決了,還差點最重要的改變呢,江哥好人做到底,不如再幫幫他。”
這個建議激起了江文奕心中扭曲的欲望。
而對上我這個他心中的“變態”,他的壓力終於找到了宣泄口。
他忽然想要讓媽媽見證一下,於是他給她打去電話,得知她正在鱷魚園。
“姐姐,你等我,我有個驚喜要給你。”
媽媽欣然答應後,江文奕一行人給我做了簡單的止血後,將我塞到一個巨大的行李箱中,開車朝鱷魚園駛去。
鱷魚園是媽媽為我建造的,隻是我嫌鱷魚凶惡一直不願接管。
餐桌上也時常出現鱷魚肉,媽媽喜歡親手處理這類食物,用於給我滋補身體。
一股濃鬱的腥臭味讓我的意識恢複不少。
行李箱被人打開,我縮在其中艱難地想要睜眼。
“這什麼東西?這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驚喜吧?”
熟悉的聲音在我頭上響起,她語氣聽起來有些詫異。
是媽媽!我反應過來,激動地啊啊叫著。
媽媽終於能救我了。
我真的好痛,可我隻能一遍遍朝著媽媽聲音的方向啊啊喊。
然而我所剩無幾的頭發突然被用力拽住,我被提起來狠狠地扔在地上。
江文奕大聲炫耀,“狗東西還敢悄悄登門入室,幸好我發現的早!已經幫你除掉後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