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些紙跟安凝留給他的信紙是相同的材質,他把她沒用完的本子從書房搬到臥室,然後沒日沒夜的寫了好幾天。
時間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
裴母垂淚到:“安凝根本就不想見你,就算你寫滿一屋子的道歉信又有什麼用?你應該親口對她說這些話。”
裴斯年認真思索了一下,承認母親說的有道理,但他已經鑽了牛角尖,出不來了,他抬起熬紅了的眼睛,堅持說:“她會知道的,隻要我把這些都寫完,她就會原諒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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