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女強人。
晚上回到別墅總會感覺空虛。
就算晚上有雙開門男模回家陪我,還是無法彌補心靈上的寂寞。
在一次酒會上,我遇到了一個傳道師,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空虛,讓我有空可以去找他。
一個無聊的周末,我厭倦了男模的陪伴,決定去找那個傳道士。
看到被信眾圍繞的他,仿佛一束光籠罩其周身。
一次次的接觸後,我發覺自己愛上他了。
他也開始回避我的目光,證明我也走進了她的內心。
我們的愛是不被允許的,當我準備抽身離去時,
他卻出現在我麵前:
“神寬恕我,允許我追隨我的心。而我的心,一直在你那裏。”
後來我才知道,這句話他和無數女信徒說過。
既然你背叛自己的信仰,那就要麵對神的懲罰。
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一個傳道師。
從第一眼見到冷翰音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完了。
一個炎熱的夏日午後,
“慈光會”的活動室裏悶熱得仿佛隨時會燃燒。
他站在講台上,白色襯衫緊貼著身體,隱約勾勒出結實的輪廓。
我的目光,不受控製地在他身上流連。
那天的講座是關於克製與救贖。
他講述著內心的掙紮,眼神深邃得仿佛能看穿人心。
我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
那是介於聖潔與原始欲望之間的脆弱平衡。
我知道自己陷進去了,
這個男人,表麵上是個虔誠的傳道師,內在卻隱藏著令人窒息的張力。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像是在挑戰我最原始的欲望。
當他不經意間用手指拭過額頭的汗水時,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激烈的悸動。
我開始刻意靠近他。
每次參加“慈光會”的活動,我都精心打扮。
職業裝勾勒出性感的身體曲線,偏偏又保持著一種若隱若現的克製。
冷翰音總是默默地觀察我,眼神在我身上掃過,又迅速移開。
有一次,我們在活動室的角落不小心肢體接觸。
我整個人撲倒在了他的懷裏。
他僵硬地站著,呼吸急促。
我能感受到他壓抑已久的欲望,像一頭隨時可能失控的野獸。
“我們不應該這樣。”他低聲說,聲音裏滿是壓抑的顫抖。
但他的手,已經不受控製地輕輕握住了我的腰。
我們的關係發生了改變。
三年間,他一直在與內心的道德和感情做鬥爭。
他試圖用信仰的力量壓製對我的感情,但越壓製,內心的洪水就越洶湧。
終於,在第三個年頭的一個深夜,我跟他說我要放棄了,
他凝視著我,對我說:
“神寬恕我,允許我追隨我的心。而我的心,一直在你那裏。”
這句話,比任何誓言都要轟轟烈烈。
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背叛自己的神,
意味著社會的唾棄,意味著“慈光會”的開除,意味著他多年構建的一切將土崩瓦解。
對於這種禁忌的愛,我總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回憶起了我們初見的時候。
那天的酒會,我喝得有些多。
成功的女企業家,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內心早已被商場的爾虞我詐掏空。
我的世界被數字和利潤填滿,卻找不到一絲真實的情感。
這樣的生活,讓我渴望尋找點什麼。
那天,我喝了太多的香檳。
酒精讓我的理智變得鬆動,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溫柔而篤定的聲音:
“生命的意義,不在於擁有多少,而在於奉獻。”
我循聲望去。
他站在大廳角落,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目光如同能穿透人心的光。
冷翰音,“慈光會”的傳道師,渾身散發著一種與世俗格格不入的氣質。
“您在說什麼?”我主動搭話。
他轉向我,目光溫和卻不失深邃。
“每個人都在尋找內心的慰藉。金錢不能填補心靈的空洞。”
莫名其妙的是,他的話戳中了我內心的軟肋。
作為一個事業有成卻感情空白的女強人,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渴望被理解。
從那天起,我開始頻繁參加“慈光會”的活動。
每次見到冷翰音,我都會莫名緊張。
他講述信仰的方式,仿佛能撫平我內心的每一道傷痕。
然而,他偏偏是個堅持禁欲的傳道師。
傳聞他曾發誓不會結婚,要把一生奉獻給信仰。
這種難以觸及的禁欲感,反而讓我愈發著迷。
我開始了解“慈光會”。
冷翰音在組織中頗有威望,被譽為最有理想和信念的傳道師。
他對我格外關注。
每次講課,目光總會不經意間停留在我身上。
我知道,這絕不僅僅是普通的關心。
那是一個周五的夜晚,“慈光會”組織了一次內部分享會。
冷翰音講述了自己的信仰之路,那是一個充滿艱辛和抉擇的故事。
他說,年輕時曾墜入愛情的深淵,被深深傷害。
那個女孩叫宮慕思,是他求學期間的女友,兩人感情極其深厚。
她出身於傳統保守的家庭,他們的感情一直隱秘而純粹。
他本以為會和宮慕思白頭偕老。
直到有一天,他意外發現宮慕思已經與另一個男人保持了長達一年的婚外情。
更令他崩潰的是,她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
宮慕思說他太過理想主義,不懂得世俗的生存之道。
那一刻,他的世界徹底坍塌。
年輕的他選擇了放棄一切,將全部的信念寄托於信仰。
我聽得入神。
仿佛他的人生,就是一麵鏡子,映照出我內心那些塵封已久的傷痛。
可笑的是,一個宣揚禁欲的傳道師,
竟然如此輕易地喚醒了我內心深處對愛情的渴望。
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經無可救藥地墜入了一個我無法預知結局的漩渦。
可是,我知道他的信仰有多麼純粹,他的“不婚”理念人盡皆知。
我又怎麼會指望自己成為那個例外呢?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我真的成了他的那個意外。
我們的感情,似乎一直處於拉鋸戰。
與普通情侶不同,那些親密的接觸,甚至簡單的牽手,都會被他拒絕。
他告訴我,這不符合“慈光會”的會律。
每當我以為可以放棄,冷翰音總會用一種令人心碎的眼神將我拉回。
有一次,我甚至下定決心要與他劃清界限。
那是一個陰雨連綿的周末。
“慈光會”組織了一次偏遠山區的支教活動。
我原本隻是作為讚助方列席,卻意外卷入了一場突發狀況。
山體小規模滑坡,導致一輛載著孩子們的校車險些墜落山崖。
冷翰音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在車輛即將墜落的瞬間,用自己的身體頂住了車門。
我看到他全身是血,卻依然穩穩地支撐著。
那一刻,我的所有防線轟然崩塌。
曾經的猶豫、糾結,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
醫院裏,他虛弱地握住我的手,跟我道歉,不該讓我為他擔心。
冷翰音躺在病床上,身體還未完全恢複。
他蒼白的臉龐透著脆弱,但眼神裏燃燒的熾熱,卻前所未有的強烈。
“珺俐,”他輕聲呼喚我的名字,聲音沙啞而充滿渴望。
我坐在他的病床邊,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壓抑已久的欲望。
他虛弱地握住我的手,指尖微微顫抖。
那是一種超越肉體的觸碰,仿佛要將靈魂深處最隱秘的部分交織在一起。
我們對視的瞬間,世界仿佛凝固。
每一次親吻,都像是對信仰的背叛。
輕柔而又熾熱,仿佛要用這個吻融化所有的禁忌和阻隔。
他的唇瓣略帶苦澀,帶著消毒水和血液的味道,卻令我著迷。
當他顫抖著用僅存的力氣將我擁入懷中,我感受到了一種超越肉體的渴望。
這不僅僅是愛,更是靈魂深處最原始的渴望——被擁有,被統治。
“我們不該這樣。”他喘息著說,手卻越發用力地環住我。
每一次觸碰,都仿佛要將彼此融入骨髓。
他的傷口隱隱作痛,但那份痛苦在欲望麵前變得微不足道。
醫院無比安靜,隻有微弱的呼吸聲和彼此壓抑已久的心跳。
這是一場注定要毀滅一切的纏綿。
對信仰的背叛,對世俗規則的蔑視,對自我的最終投降。
當我們終於融為一體的瞬間,冷翰音顫抖著在我耳邊低語:
“為你,我願意放棄一切。”
那一刻,我知道,再也沒有回頭路。
我們的愛情,已經越過了所有道德和信仰的防線。
像一場毀滅性的風暴,摧枯拉朽,不可阻擋。
“我要給你最隆重的儀式。”他認真地說,“即便這意味著我將失去一切。”
我的內心充滿期待與忐忑。
我們的愛情,似乎終於要迎來光明。
但我不知道,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