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嘴裏還不停的討論，

‘這漢鼎的貨是越來越好了啊，這小妞八成還沒開苞......’

女兒被嚇壞了，

不停的挪動著身體試圖躲開那些酒醉的男人

能感覺到瘦小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抖了，

母親上前一把拉住女兒的頭發，

‘叫你爸爸！叫你爸爸來救你！你爸爸不是最愛你麼？！叫啊！叫啊！’

我看著逼問著女兒的母親，

還有那些圍在女兒身邊的男人，

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爸爸已經死了！五年前就死了！’

女兒終於把這句話喊了出來，

再次提及我女兒在包房裏麵放聲大哭，

但母親在聽到女兒的叫喊之後隻是無謂的笑了一聲，

‘嗬，看來一家人早都商量好了，你這個小崽子嘴巴也是夠硬的！那就看是你硬還是我硬！’

說著給了那幾個醉酒大漢一個眼神，

下一秒我就聽到了女兒的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女兒一邊掙紮一邊大喊救命，

數不清是過了多久，

也許是幾秒，

也許是幾分鐘，

女兒已經哭的沒有聲音了，

我終於聽到了妻子的聲音，

‘畜生！你放過我女兒！我帶你去找青山！我帶你去......’

聽到妻子在門外的怒吼，

母親命人打開了房門，

早已衣不蔽體的女兒見到了妻子再次失聲痛哭，

妻子脫下外套還沒等給女兒穿上，

就被母親拉出了門外，

‘走！賤人！這次我要是再見不到那個孽障你們一家人都要給我亮亮陪葬！’

妻子沒有回話把外套披在了女兒身上，

這一次是妻子來開車，

夜晚的京市繁華中透露著一種沒落，

妻子把車開的飛快一路開到了郊外，

直奔京市最大的公墓，

到了公墓大門外母親的表情有幾秒的錯愕，

隨後便露出得意洋洋的笑：

‘你們一家子也夠能瞞的，說是死了，原來是跑到這裏來工作了，看你們一家人的生活狀態，這裏麵的物業不會就是那個孽障承包的吧......’

妻子不說話，

停好車拉著女兒的手快速的走在前麵，

母親露出這些天罕見的笑，

跟在妻子後麵拿出手機找到弟弟的微信發了消息過去，

‘亮亮寶貝，媽媽很快就能救你了，你乖。’

這條路走了好久，

當年安葬我的時候因為家裏條件緊張，

隻能選了墓園深處最廉價的墓地，

墓地雖是最便宜的，

但這些年也是打掃的最幹淨的，

墓地旁妻子和女兒還種了一些小花，

走了很久終於我再次看到了那些花草，

妻子把手機打開照在墓碑上，

隨後回身衝著母親淡聲道：

‘青山就在這裏，五年前就躺在這裏了。’

母親原本還沉浸在和弟弟的母子情深中，

妻子的話把她拉回現實，

她猛地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上前搶過妻子的手機照了一下墓碑，

‘愛人韓青山之墓。’

鮮紅的大字在夜晚的燈光照耀下格外耀眼，

母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上前查看，

慌亂的腳步把剛剛還完好的花踏在了腳下，

母親反複查看了多次，

終於腳下一軟坐在了我的墓前。